事。”
“你觉得我会让你一个人涉险?”齐郁礼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这些人连车祸都能策划,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正因为是这样,我更不能让你冒险。”
裴枝桠说:“你忘了吗?你现在不只有我,还有多米。”
齐郁礼还想反驳,裴枝桠却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这个吻带着决绝与不舍,“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
“而且……”她指了指齐郁礼手中的文件,“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查出真相,为我父母,也为所有被牵连的人讨回公道。”
齐郁礼紧紧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良久,他才松开手,“答应我,一旦有危险,先保护好自己。”
裴枝桠点头,“我答应你。”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门外。
等到晚上。
裴枝桠攥着手机站在废弃仓库外,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陌生号码发来第二条短信:“三分钟内不进来,他就少根手指。”
仓库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昏暗的顶灯下,孟砚之被铁链吊在锈迹斑斑的钢架上。
他的白衬衫沾满血渍,额角的伤口正往下淌着血,却仍强撑着痛苦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桠,别听他们的……”
“轮到你说话了吗?”角落里突然走出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皮靴碾过地上的碎玻璃发出细碎声响。
他抬手揭开孟砚之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伤疤,“齐太太,还记得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