桠接过咖啡,勉强笑了笑:“真的吗?医生进去查房了,看看待会儿什么情况吧。”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渴望这是真的好消息。
齐郁礼认真地点点头:“可以,但一定没问题,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等孟砚之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蒋临南已经被正式起诉,他的那些犯罪行为,会受到法律最严厉的制裁。”
裴枝桠握着咖啡,轻轻叹了口气,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果当年我父母没有发现蒋临南的阴谋,是不是我们都不会经历这些痛苦?”
她的眼中又泛起了泪花,“还有孟砚之,他明明知道真相,却要一个人承受这么多,我……我真的好心疼他。”
齐郁礼将裴枝桠搂入怀中,轻声说:“别想那么多了,枝桠。”
“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裴枝桠和齐郁礼立刻站起身,焦急地看着医生。
“医生,他怎么样了?”裴枝桠迫不及待地问道,脸上满是紧张和期待。
医生摘下口罩,露出欣慰的笑容:“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过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
“病人求生意识很强,这对他的康复很有帮助。”
听到这个消息,裴枝桠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谢谢医生,谢谢你们!”她激动地说,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齐郁礼也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太好了,枝桠。”
“我就说孟砚之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轻轻擦去裴枝桠脸上的泪水,“走,我们进去看看他。”
走进病房,裴枝桠看到孟砚之躺在病床上,脸色依然苍白,但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
她缓缓走到床边,握住孟砚之的手,轻声说:“砚之哥哥,你听到了吗?医生说你没事了。”
“你终于可以不用再一个人承受一切了,等你醒了,我们把所有误会都说开,好吗?”
齐郁礼站在病床前,看着消瘦的孟砚之,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应裴枝桠。
“枝桠,过来。”齐郁礼声音低沉,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腕表,那里还留着多米咬过的齿痕。
裴枝桠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孟砚之平稳的呼吸曲线,才缓缓起身。
齐郁礼将她带到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坐下。
“马上就是多米的周岁宴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