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父母当年的意外,与齐氏在国外的业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环视四周,“我认为,让一个可能心怀怨恨的人长期接触公司核心机密,是极其危险的。”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齐老爷子的脸色更加难看。
齐郁礼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然后站起身。
“说完了?”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那么,该我了。”
他按下遥控器,投影幕布上出现一段视频。画面中,齐北庭正在与许铭圳密谈。
“……还好裴家夫妇在那场意外中消失,他们的研究成果就归我们所有……”齐北庭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会议室里顿时炸开了锅。齐北庭脸色煞白,“这是伪造的!”
“是吗?”
齐郁礼又播放了一段录音,是齐北庭与一个境外账户的通话,讨论如何掩盖谋杀证据。
“还有这个。”
他丢出一叠银行流水,“过去五年,你向许铭圳的私人账户转账超过两千万,备注都是项目咨询费。”
齐老爷子猛地站起来,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北庭!这是真的吗?”
齐北庭额头渗出冷汗,突然指向齐郁礼。
“是他栽赃!而且他自己也不干净!”
他掏出一个信封,“这里有他和境外不法分子的往来照片!”
陆淮突然大笑起来。
“那些照片是我们设局引蛇出洞时拍的,警方都有备案。”
“倒是你。”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根据最新消息,许铭圳已经转为污点证人,指认你策划了裴氏夫妇的谋杀案。”
齐郁礼走到齐北庭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警察应该已经到你办公室了。”
他轻声说,“我建议你现在联系律师,如果你还能找到愿意接你案子的律师的话。”
齐北庭面如死灰,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朝齐郁礼砸去。
陆淮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烟灰缸擦过齐郁礼的额角,留下一道血痕。
“保安!”齐老爷子怒吼。
当保安将挣扎的齐北庭拖出去时,齐郁礼擦了擦额角的血,转向震惊的董事们。
“现在,关于境外项目的投票,还有人反对吗?”
各位董事们压根不敢开口说话,现在齐北庭进去了,这齐家迟早是齐郁礼的,要是他们还想干,就不能得罪这位大佛爷。
三天后,裴枝桠正陪着齐老爷子在茶室品茶,多米在一旁的地毯上搭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