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吃得津津有味,餐桌气氛格外的协调。
饭到中间,她突然问:「从邹师傅那里离开这么久了,你就不好奇我的命运八字?」
对视一眼,李恒低头吃饭:_「老师愿意说,我就听。」
余淑恒反问:「我不说,你就不问?」
李恒道:「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不在一个层次。
而且尊老爱幼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自然要遵循这个规律。」
余淑恒筷子停在空中,看着碗里的猪血丸子,冷不丁问他:
「可也有一部分老师和学生没遵守这个规律,对此你怎么看?」
李恒愣住,夹筷子的手都抖了几下,随后才夹稳菜心,没做声。
等了会,没等到回复的她微笑问:「我是替某人问的,你就吓到了?」
李恒从心回答:「倒不是吓到,只是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视线在他脸上停留许久,辨认他没说谎后,余淑恒继续吃菜吃饭,稍后讲:「邹师傅说我一生富贵,但会为情所困。」
李恒点点头:》「以老师的家境,物质方面确实没有忧愁。」
余淑恒问:「你怎么理解为情所困?」
李恒无奈地摊摊手:「我也为情所困,局中人没法给你更好的建议。」
余淑恒直直地看会他眼晴:「局中人?是宋妤?还是周诗禾?或者两者都有?」
李恒道:「宋妤。」
余淑恒说:「我还以为会是周诗禾。」
李恒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余淑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模棱两可地态度讲:「大概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话到这,两人突然没了话,瞬间安静下来。
许久,她起身又盛了一小半碗饭,落座时说:,「我喜欢吃你做的饭菜,
这是我最近5年来,第二次装第二碗饭。」
李恒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余淑恒说:「第一次吃你亲手做的菜的时候。
李恒:「
稍后,他自我调侃道:「难怪你愿意陪我上春晚,难怪一个学期的饭菜就能收买你,看来在你面前,我也是有优点的嘛。」
余淑恒清雅一笑,今儿的话题点到为止,聪明地没再继续。
饭后,她问:「听麦穗说,你在家写过春联,你会写毛笔字?」
李恒回答:「会一些。
闻言,余淑恒率先走进书房,摊开上好的宣纸,磨好墨,稍后把毛笔递给他:「帮老师写个字。」
李恒接过毛笔,沾了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