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主还是不善于撒谎呀。”
陆嫁嫁不答。
赵襄儿将裙摆捋过纤美紧致的腿儿,身子微屈,在崖边坐下,纤净的小腿似随风而晃,也似在搅动春风。
“你呢?”陆嫁嫁反问道:“你又是来做什么?”
赵襄儿道:“我只是来看看。”
陆嫁嫁问:“当日临河城最后一日,我见到你们时,你们似乎还抱在一起啊。”
赵襄儿淡淡道:“他贼胆包天,竟敢趁我虚弱之时轻薄于我,若他还敢回来,这笔帐定是要和他算的。”
“是么?”陆嫁嫁在她身边坐下。
赵襄儿脑袋微侧,道:“当然,我只是尊重娘亲予我的婚书罢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娘亲给我选的未婚夫,只是毕竟一起经历了许多,于情于理都该来看看。”
陆嫁嫁道:“那赵国去年深秋的国祭又是怎么回事?记得那个时候,应是你们上次初见的日子。”
赵襄儿不悦蹙眉,道:“你幽居于此,怎么这都知道?”
“小龄告诉我的。”陆嫁嫁说。
那场国祭,赵襄儿特意邀了宁小龄的,她明明让宁小龄保密的,这死丫头果然靠不住……
陆嫁嫁继续道:“如今应是满城都知道襄儿妹妹有一位未婚夫了吧?”
赵襄儿淡淡道:“未婚夫一事许多地方依旧只是流言蜚语,倒是峰主大人喜欢一个比自己小了许多岁的徒弟之事,如今已是天下皆知了,我微服去往茶楼酒楼之时,便听人津津乐道过许多次。不过也怪不得他们,这师徒之恋本就禁忌,再加上峰主大人名声这般大,容颜更是冠绝南州,难免被人讨论多一些。”
陆嫁嫁看着淡淡言语的少女,如今的赵襄儿又稍高了些,身段更是玲珑浮凸,柔软的黑裙裹着清妙的曲线,光是隔衣相看,那腴嫩香软便是世间仅有。
只是这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说话却越来越不太中听了。
“他只是我的弟子。”陆嫁嫁说道。
赵襄儿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也这般不坦诚?哪怕我信了,其他人会信么?”
陆嫁嫁神色清冷,片刻后才道:“那你今日来又是为何?怎么倒像是来问罪的?”
赵襄儿看着陆嫁嫁,这位陆姐姐雪衣佩剑的模样应是世人心中最完美的女子剑仙了,哪怕是她,多看两眼也觉得心驰神遥,甚至想要扑进那雪峰相盈的怀里。
赵襄儿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也知道他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可他明明是我未婚夫,却唯有你在这里结庐如此久,这算什么话?”
陆嫁嫁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