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嫔娘娘的皇子是怪胎,皇上以为是臣妾谋害的孩子,臣妾不敢多休息,自然要跪着好好忏悔。”
佛堂的门关着,前面是一排排的光亮,君沉御高大的身子投射出修长的影子。
他走到温云眠面前,蹲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对朕失望吗?”
温云眠望着他,却淡淡摇头,“皇上是天子,天子的处罚永远是对的,臣妾怎敢失望。”
这般淡然的模样,瞬间惹恼了君沉御。
“是不失望,还是不在乎?”君沉御下颚紧绷,那双锋利的凤眸里尽是森然冷意。
温云眠错愕的看着他,“臣妾怎会不在乎皇上?”
“你撒谎。”君沉御喉咙滚动,“你若真的在乎朕信不信你,你就应该满眼失望的看着朕,哭闹,撒泼,可你没有,你只是在想你该如何活下去,你的眼泪也不是为朕而留的。”
温云眠雪白的脸上因为哭过而染上胭脂般的红润,“臣妾又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怎敢对帝王撒泼哭闹。”
她语气里委屈极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君沉御薄唇紧抿,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又不争气的心软了。
他冷厌的收回手,“章寐说,你的身体早已适合生育,是你真的怀不上,还是你心里有其他男人,不愿意生下朕的孩子?”
君沉御周身气场凌厉,那双幽深的凤眸里满是锐利。
看到温云眠要侧开眸子,他头一次失控的攥住她纤细手腕,“回答朕!”
温云眠惶恐落泪,楚楚可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心里只有皇上,臣妾该怎么说皇上才相信……”
“欲加之罪?”君沉御将找到的耳坠拿出来,冷冷丢到了温云眠身边。
“朕见你戴过这样的耳坠,耳坠又是出自宫廷,而这一只,是在永宁侯府找到的!是谢云谏的私藏之物。”
“到底是朕冤了你,还是你温云眠从未爱过朕!”
君沉御凤眸里泛着猩红,他气急了,眼尾通红,攥着温云眠手腕的手更是蔓延着青筋。
每次和她欢好时,她总是动情的抱着他,可每一次她都不曾直视他的眼睛,说爱他。
所以和他男女欢好,也只是为了在宫里生存下去,得到他的宠爱吗?
他真恨自己被这个狡猾的女人牵着心走。
还真是个玩弄别人的心,又自己潇洒抽离的无情女人!
她何曾在乎过他的感受。
温云眠却像是在震惊中回不过神一样,“臣妾和那位谢世子毫无交集,臣妾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