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苏季，你举报我，到底是为了比赛的公平，还是为了私人怨恨？”
苏季一愣，神色有些闪躲。
下一秒，她便反应过来，脸上怒意更深。
“不管我抱的是什么心态，错的都是你！如果你做事光明磊落，还会怕举报吗！”
江以宁没有说话，那双桃花眼里一片平淡无波，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被这样看着，苏季莫名心虚起来，还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慌乱。
她咬了咬牙，催促地吼道：
“江以宁！你说话！”
江以宁忽然弯了弯唇角。
“我怕啊。”
苏季一呆，没想到江以宁居然就承认了。
她本以为说这种话应该可以刺激到江以宁让退的。
毕竟江以宁一直以来，都喜欢端着，假清高，不会轻易让瑕疵沾到自己身上。
可现在……江以宁竟然就在暮三爷的名前承认了。
江以宁似乎没有半分包袱，又道：
“人没有完美的人，谁都会有一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黑暗点，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怎么可能会不怕举报？”
“何况，你也说了，这事错在我，要我帮你，就等于要承认自己的错误……抱歉，我不想承认。”
苏季瞪大了又眼，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明做错了，还理直气壮拒不承认……
她猛地将目光转向暮沉：
“暮学长，你听到她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