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希望一切顺利吧。”
她心神一动，沟通了附在厉无金身上的过去燃灯佛金身。
可还没等她查看那边情况，一丝丝天机突然洞穿虚空，侵入了她的体内。
“什么东西？”
孙妙娘脸色大变，立刻试图切断与金身的联系，却已经晚了。
一丝丝天机在她体内穿梭，甚至进入了她的灵魂，唤醒了某个沉寂了许久的意识。
孙妙娘的神情突然变得奇怪，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疯戾癫狂，一会儿弱质芊芊，一会儿又野心勃勃……
“你疯了吗，居然真的接受了他的诱惑，你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管他是什么东西，只要能让我得到强大的力量，掌控滔天的权力，不管他是什么我都接受！”
“那你也不应该害周玉娘啊，她毕竟是我们的师傅，难道你一点也不念旧情？”
“哼，什么师傅，她的心里只有当年那个人，何曾有过我们？嘿嘿，对了，你我一体同身，我做的任何事情，都等于是你做的，所以如果周玉娘死了，你也有份，哈哈哈哈……”
“不，你绝对不能杀她！”
“这个……由不得你，还是滚回去给我老实待着吧！”
孙妙娘自说自话半晌，浑身突然爆发出恐怖的威能，硬生生把另一个意识压了回去。
片刻后，她的面容恢复平静，目光阴冷道：“奇怪，过去燃灯佛金身那边，怎么会有天机之力传来，差点就让我失控？”
……
碧空城废墟，汹涌的魔气在天地间激荡。
赵牧微微皱眉，立刻打开储物袋，捏动印诀把地上的小鹿尸体，重新收了进去。
下一刻，漫天的魔气迅速消散，天空重新恢复了清明。
众人都不由松了口气，刚才在魔气的笼罩下，他们感觉都快喘不上气了。
“呼呼，刚才那是什么，域外魔头吗？”
“没错，域外魔头是世间一切生灵的克星，所以在它的魔气笼罩下，我们才会感觉到恐惧。”
“哎，没想到仅仅一具尸体，居然就如此恐怖，真不敢想若是活着的域外魔头，又会是何等可怕？”
“活的？哼，若真是活的域外魔头，恐怕除了魔首和两位长老，我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了。”
众人窃窃私语，小心翼翼盯着赵牧手里的储物袋，眼神惊惧。
周玉娘微微皱眉：“刚才那个……好像是蜃魔？”
“的确是蜃魔，现在你们已经看到它，满意了？”
厉无金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