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曾经说过,有人回来寻找实验室它将实验室藏了起来。
那处实验室,几乎可以视作是藏匿在了两处时间的夹缝之中。
只怕是空间的崩塌,而不是山体崩塌。
费劲挖掘,大概率不会得到什么结果。
陈副局长两条大刀眉皱紧,却道:“总得试试。”
话说到这,秦璎不再言语。
毕竟不是花她的经费。
简单对话后,接下来他们的路就更不好走了。
雷鸟得了可以呆在秦璎身边的允许,只等完全核实后就给它发个证件。
但雷鸟得贡献出几根羽毛,以确定它到底是什么。
但现在大名进宝的雷鸟,已经算是过了明路有了身份证。
可以自由自在四处飞,不必再藏在秦璎的帽子里。
一进山林,它就在山间乱飞,满山都能听见它欢唱的声音。
翻过山头,一行人站在了一处垮塌的废宅前。
这深山老林里,居然人来人往已经扯上了电线。
警戒线后,穿着防护服的人进进出出。
秦璎也得了一身防护服,戴上面罩把雷鸟藏在胸前,她站在一栋满是裂缝的老宅前。
有研究员递来了测绘的平面图。
秦璎大致一扫,下意识道:“怎么看着不像活人住的地方?”
这深山老宅四四方方,前有竖屏,中间鼓包形建筑跟封土一样。
只看这张平面图,俨然就是个巨型坟墓。
拿来平面图那位穿着防护服看不清长什么样,听声音是个中年人。
闻言解释道:“我们咨询了相关专家,确实是云澜本地的墓葬规格。”
秦璎抬头看了一眼,不少工作人员冒着建筑坍塌的危险进出探查。
她也道:“我也能进去看看吗?”
陈副局长欣然道:“我跟你一块。”
这位老者俨然也是常冲锋在第一线的,没人拦他。
他领着秦璎径直穿过了古宅。
过了石头牌坊,秦璎四处看。
这栋大宅里,果然有如同碉堡似的坞壁。
秦璎回忆了一下,想起什么问陈副局长:“陈局,云澜市废除剐刑是在什么时候?”
“有没有受了剐刑还存活的人?”
“怎么了?”也在四处看的陈副局长扭头问。
秦璎道:“我们之前逃出来时,带头追捕我们的人,满脸鱼鳞痕。”
“看着是受过剐刑的样子。”
秦璎家住老城区,从前人受刑的图在文化馆了挂了专门的一个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