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弧线。
这看似随意的一剑,却让周围的草木无风自动,地面竟裂开一道半尺深的剑痕。
“成功了!”她惊喜地转身,却意外地撞入石飞扬温暖的怀抱。“果真是天赋异禀。”
石飞扬轻揽她的腰肢,琉璃般的眼眸中满是自豪,“不过这套剑法过于凌厉,除非生死攸关,否则不宜轻易施展。”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我传授你剑法,是为了让你能够自保,而不是让你去冒险。”
涂燕飞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聆听那有力的心跳:“有你在,我无所畏惧。但如果有人胆敢伤害你……”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我会让他们见识一下这‘砍脑袋剑法’的威力!”
石飞扬放声大笑,将涂燕飞抱起旋转,林间回荡着愉悦的笑声。
这一刻,外界的江湖纷争、门派恩怨,都如浮云般消散。
在这片宁静的密林中,只有两颗相爱的心,以及一套足以震撼武林的剑法,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夏虫的鸣唱在密林中织就柔曼的网,石飞扬的笑声惊起松针簌簌。
涂燕飞被他托着腰肢旋入空中时,月白裙摆扬起如惊鸿振翅,发间玉簪坠落在地,却被石飞扬足尖轻轻勾起,稳稳别回她鬓边。
“天歌!”她惊呼着紧握他的衣襟,却在四目相对的瞬间,迷失在他那如琉璃般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的星河。旋转的力道突然放缓,朱雀的羽翼在月光下展开,宛如赤色的屏风。
帐篷的帘幕被夜风吹得轻颤,仿佛是含羞的美人轻掩面纱。
石飞扬抱着她侧身而入,榻上的锦被还留有日间阳光的温暖香气。涂燕飞仰头望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颈间跳动的脉搏:“方才那招‘法场斩首’……”
“嘘——”石飞扬用指尖轻触她的唇瓣,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被汗水黏住的发丝,“此刻不谈剑法,只谈风月。”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在静谧的帐篷里激起涟漪。
涂燕飞只觉得浑身无力,任由他将自己轻轻放在锦被上
月光透过薄纱洒在他肩头,宛如披上了一件银鳞软甲。“飞儿可知,”石飞扬俯身吻去她睫毛上的月光,“你舞剑时眼尾泛红的模样,比华山的映山红还要动人。”涂燕飞突然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可我要的不是你为我杀人,而是你能活着……”
她的声音低沉,如同浸了蜜的糕点,“天歌,若能用我的十年寿命换你平安,我定要去阎王殿抢回那生死簿。”石飞扬喉头微动,锦被随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