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掌控一切的气度。
石飞扬抬手为她拭泪,指尖温度竟比记忆中更灼人,轻轻分开霍青桐,指着云步桥飞瀑,信口吟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他又将瀑布之景与回部的月牙泉作比,言语间尽显博学。霍青桐望着他在夕阳下的侧影,听他温柔讲述红花会新的计划,不知不觉间,手中的软鞭已松了又松。
第二日登顶,石飞扬施展轻功,如流云般采来崖边的野杜鹃,编成花环戴在霍青桐头上:”这泰山之花,怎及我青桐万分之一的娇艳。“
他运转明玉功,在玉皇顶为霍青桐驱寒,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让霍青桐心跳如鼓。两人倚着石栏,望着云海翻涌,石飞扬说起治国平天下的抱负,既有江湖侠气,又暗含帝王胸襟,令霍青桐心神摇曳。
暮春的泰山之巅,云海翻涌如浪,将西天染成琥珀色。
石飞扬揽着霍青桐立在丈人峰前,明玉功化作融融暖意,自掌心漫过她单薄的肩头。
她腰间的翠羽黄衫在风中轻颤,拂过他手背时,竟比江南丝绸更柔软。
“青桐,你可知道……”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被山风吻红的鬓角,“自玉峰一别,我日日夜夜都在后悔。”话音未落,已将她轻轻转过来,让她跌入自己胸前。
霍青桐嗅到他衣襟上沉水香与松脂混合的气息,此刻的心跳,甚急甚烫。
北斗七星在云隙中忽明忽暗,石飞扬的手掌抚过她腰间长剑的宝石剑柄,忽然轻轻一握。
霍青桐浑身一颤,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后颈,不容抗拒地抬眸。
四目相对时,她忽然在他眼中看见自己凌乱的倒影,还有一丝陌生的、近乎掠夺的光。
“家洛……”她的声音被山风撕成碎片,却在他吻落的刹那,化作绕指柔。这个吻带着帝王的霸道,舌尖撬开她贝齿时,竟让她想起大漠风暴来临时的窒息感。
可他的指尖又那样温柔,轻轻捏着她的耳垂,仿佛在摩挲一件易碎的玉器。霍青桐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漩涡,明明知道危险,却甘愿沉溺。
帐篷的帘幕忽然被风掀开一角,暖黄的烛光倾泻而出。
霍青桐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已到了一处营地,绣着龙纹的帐幔在暮色中泛着贵气。
“这是……”她喘息着想要后退,却被石飞扬横抱起来。他的下巴蹭过她额头,声音里带着令人心安的沉稳:“赵三哥临时搭的帐篷,怕你累着。”
帐中弥漫着龙涎香,被褥柔软得像是云端。石飞扬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指尖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