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震得七零八落。
激战正酣时,地牢方向突然传来惨叫。
陈家洛心中一紧,虚晃一招跳出战圈,直奔地牢而去。
石飞扬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玉色光芒渐渐消散在夜色之中。
阳光温柔地洒落在青翠的山峦之上,仿佛给每一寸土地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
微风轻拂,树叶在空中翩翩起舞,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大自然的乐章。
山脚下,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过,水面上波光粼粼,宛如无数颗璀璨的宝石在闪烁。
溪边,野花烂漫,色彩斑斓,散发出阵阵芳香,吸引着蝴蝶和蜜蜂前来嬉戏。
远处,群山环抱,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山峰在云雾中时隐时现,宛如害羞的少女轻轻遮掩着自己的面庞。而那云雾,则如同流动的白纱,随风飘荡,为这片美景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梦幻。
陈家洛负手而立,指尖摩挲着栏杆上“精忠报国”的刻痕,忽闻身后传来铁拐点地的“嗒嗒”声——徐天宏瘸着左腿登上塔顶,雨靴边还沾着城郊泥沼的水草。
“总舵主请看。”徐天宏抬手推开望远镜,镜片中映出江心漕船的盘龙镖旗,“王维扬的‘镇远号’果然挂了素白灯笼,怕是知道咱们要劫这趟镖。”
他铁拐重重顿在青石板上,惊起一群檐下避雨的麻雀。
陈家洛望着江面蒸腾的暑气,想起霍青桐临别时攥碎的翠羽。
此前在泰山之巅,她眼中的恨意如冰锥刺骨,此刻却化作掌心冷汗。
无尘道长的暴喝突然劈开沉默:“张召重那贼子的机关算什么!当年老子单臂闯少林,十八铜人阵也没困住爷爷!”
他独臂一挥,断剑残口划过灯笼,烛火猛地爆起青焰。子时初刻,暴雨倾盆。
陈家洛戴着斗笠立在正阳门角楼,檐雨顺着笠沿织成水幕。远处漕船的灯火忽明忽暗,如鬼火漂浮。他摸了摸腰间软剑,剑鞘上“红花会“三字被雨水冲刷得发亮。
忽闻身后衣袂带风,一柄乌鞘利剑已抵住咽喉,剑身上“冷月”二字浸着水珠。
“陈家洛,想救文泰来,随我来。”蒙面人声音沙哑如铁器摩擦,却掩不住尾音的颤抖。
陈家洛嗅到对方身上的龙涎香,瞳孔骤缩——这是皇宫御制的香方!
未及细想,漕船方向传来金刀劈风之声,卫春华的双钩已和王维扬战在一处。
“威镇河朔?今日便教你知道江湖深浅!”常赫志双掌拍出黑沙掌,泥浆裹着砂砾如黑蟒出洞。王维扬金刀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