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家去了。”
“啊?!”陆严河人一瞬间懵了,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
但是这一刻,他忽然心血来潮,想要再修改一遍,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像是需要这样一个已经盘桓在他心中许久的故事,来冲淡他无以复加的孤独感。
萧云看到他这个样子,问:“你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了?我都没有你这么萎靡不振。”
陈思琦:爽在刘薇安终于再也不敢唧唧歪歪、装模作样了,想想我过去这些年过得真是憋屈。
《凤凰台》剧组放了三天假,大年三十到初二。
她又想,还是盼着点好算了。
可是《宁小姐》全然不一样。
贺函垂头丧气,说:“伱还没想起来呢。”
这都快两个月没见了。
他的眼睛慢慢地睁大了。
——我对《宁小姐》这个电影很有信心的,真的,你读过剧本就知道了。
再一看时间,哦,都不是一大早上了,这都已经早上九点半了。
“哎,逼格不能当饭吃,但对他这种本来就已经红了的明星来说,那是塑金身。”
“这都几点了啊?”刘毕戈问了一句。
“你好意思说呢,你都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刘毕戈无语地看着贺函。
“呵呵,你果然对他有成见。”
刘毕戈接到手中,看了陆严河回复的消息,嘶了一声,感慨:“他可比我们想象得要大气多了。”
“我说你是不是对陆严河有成见呢?”
两个人合了张影,陆严河才出去。
“好不容易放个假,你怎么不陪一下小玉?”
陆严河:好,那我订个地方。
昨天晚上邹东也在场的。
她自信满满,充满朝气。
贺函叹了口气。
邹东跟他前妻离婚,昨天只是回老家陪了一下父母,今天就过来了。
应该没有看吧,这大过年的,她哪有时间看这个。
当他看到陆严河回复的内容,他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下来。
陆严河问:这个寒假能考下来吗?
大家一听是低成本电影,有些诧异。
陈思琦摇头,说:“姥姥,我得去找陆严河呢,他在廊化拍戏。”
陆严河:“就那么点时间,一年顶多拍两三部戏。”
邹东在这个时候非常知趣地没有像个门神一样跟在陆严河的身后,而是退居大约三米开外,远远地看着他们,给他们两个年轻人留足了空间。
陆严河躺在酒店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