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深感责任重大,可是,他从哪儿来的信心啊。
“我觉得,要想将厂子留下来,从沈林那边做工作,应该可能性不大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郑重的道:“这件事情的关键,还在兴业叔那里。”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沈得宝知道这里的调皮捣蛋之人,绝对有他一份。
“米壳为什么走,咱心里也是明镜似的,屁大点事儿不干,还净给人家米壳添乱。”
这壮汉的一席话,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对,这件事情还是要找兴业叔,找沈林白搭。”
就算这一次去找沈林,那也是他们豁出去了自己的脸皮。
沈得住看着低头的众人,知道不能再说下去,说下去的话,他这个会,可能就开不下去了。
就在他觉得委屈的时候,他老爹已经在他头上敲了一巴掌道:“这个不知道感恩的东西,先让他在家种上一年的地,等知道错了,大家再给说一下情。”
“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大家说对不对?”
沈得宝他爹那满是笑脸的话,此时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一副与自己没有关系的样子,让沈得宝无比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