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凑近苏彬，小声道，“他原本给‘太福’当过帮厨，我刚去那儿打工的时候见过两回，后来听说他偷东西被人举报，直接被餐馆开了。”
苏彬愣了一下：“真事？”
秦超严肃道：“真事，后来听说他自己开外卖店，因为食材来路不对也被查封，差点吊销厨师执照。”
可苏彬记得王厨师自己说是外卖店生意不好才做不下去的……他突然又想起王厨师上午向自己提议临时去中国超市买速冻水饺充数的事，心里也有点反感。
苏彬对秦超道：“可咱们已经和他签了一年的合同，如果他没犯什么错误，也不好开他，何况现在厨师也不好找。”
秦超点头道：“我只是提醒留个心眼。”
苏彬：“我有数了，我会留意的。”
苏彬看看时间，快三点了，他去外头给孙昱杰打了个电话：“小杰，下午能来不？”
“来了，我正往那儿去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劲，苏彬松了口气：“嗯，我等。”
孙昱杰就住在学校附近，过来很方便，没几分钟就出现了，苏彬仔细打量他，见他脸上已经不红了，但黑眼圈很浓，气色也不大好。
苏彬担心道：“……没事吧？”
孙昱杰故作轻松道：“没事，别担心我……来吧，快教我一会儿要怎么操作。”
苏彬先介绍他和秦超认识，接着又叫他看菜单算账：“晚上就做打卤面和煮方便面，面条王厨师会煮，跟秦哥就负责点单、收银、打包。”
孙昱杰尝试了一遍，虽然没出什么错，但人看起来一直有点魂不守舍。
苏彬终于忍不住问：“昨晚回去后直接睡了吗？又跟男、额，跟程昂见过没？”
孙昱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