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地上的一个妇女的肚子上,把妇女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求求你,饶了我们娘儿三个吧!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当家的从来不跟我们说呀!”那妇女浑身都是泥,头发散乱着,哭着哀求道。
“你们家的房子是不是正准备卖?”络腮胡子大汉问道。
“是,是……”妇人忙点头,大汉闻言,打消了对祝尹和小光的疑惑。
“那块血沁呢?买家是谁?”戴着鸭舌帽的大汉,将匕首抵在妇人的脖子上,不消一会儿刀尖便渗出血来。
“我不认识他啊,我想着那是个邪物,谁出钱就给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来历啊,那个人看着面生,我以前没见过。”
“别忽悠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丈夫黄岩成日里装疯卖傻的,实际上王大老鼠临死前就把湘夫人给他了。他装出个不成事儿的混世模样,就是混淆视听!今儿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们孤儿寡母的,湘夫人、血沁、名单。三样你们能交出一样,我就放了你们!”大汉说着,手中的刀刃又入了皮肉几分,一股鲜血顺着刀尖流了下来。
“啊……啊……壮士饶命啊!饶命啊!我真不知道什么湘夫人啊!平日里除了几个地痞流氓还有这些个老街临街坊,也没有人与我丈夫有来往啊!他这些年混的不好,以前认识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跟他断了联系了。”妇人哭诉着。
“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名带着黑色鸭舌帽的大汉像提小鸡仔一般把一旁在地上躺着的年轻男子提了起来,作势就要将尖刀捅进他的心脏。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院门大开。几个戴着口罩,手套,手持铁棍的人冲了进来。小光一把拽过祝尹,两人藏在屋檐下的盖柴堆的雨布下面。
屋内的大汉一时没有防备,被一记铁棍敲中了头,血流如注,晕倒在地。络腮胡子忙转身挥着匕首去挡,胳膊挨了一记闷棍,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紧接着几根铁棍冲着他的小腿、膝盖、后背而来,直打得他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苟延馋喘。
来人见两人无法动弹,便给黄岩的妻儿松了绑,话也未多说,抬起两个大汉就出了门。
三人见状,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时刘远山进了屋,关上门,把三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嫂子!”
“刘叔叔!”两个年轻人见着刘远山,一下扑到他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刘远山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背,“幸亏我刚刚从你们家门前路过,想着进来看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