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的。
杨氏便也不再多纠缠这个，再问道，“你跟那些人认识？”
刘芳道，“只认识一人。”
杨氏点点头，见刘芳没想多说，她也就不问了，只是最后说了一句：“以后在外面，少显露自己的武功。”便让她回去歇息了。
刘芳行礼告退，杨氏靠着软枕，闭上眼睛，冬嬷嬷走进来，站在杨氏身旁，伸手给她捏了捏头。
“太太，不必忧心，二姑娘的性子您也知道的，她心里有数着呢。”
杨氏点点头，“我知道。嗯，今日的护院们都重重有赏，另外就是，芳儿的事情，就别往外说了。”
“是，太太，奴婢明白。”
说罢，冬嬷嬷就行礼告退，出去办事了。
…………
张氏那边，听闻杨氏这里已经开始出门了，又去了一趟郊外的寺庙给刘父做了斋忌。
她心里转了转，找了人叮嘱一番，然后就笑了笑，嗯，她很期待杨氏接下来会是什么表情。
…………
过了两日，刘若才缓了过来，可是她也不再亲近刘芳了，没有以往的肆无忌惮，变得非常客气，一副生怕刘芳生气的样子。
刘芳见了不由得好笑，不过，她也没有多跟刘若说什么，要是她一直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刘若这个人太过自我了，越是亲近的人，她对待起来就越是不客气。所以，有的时候，刘芳是挺不喜她这样任性的性子。
现在她在刘芳面前，反而是客气乖巧了不少，真是非常难得。若是能因此而改变了她的性子，刘芳觉得，这其实是一件好事来着。
只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刘若依旧是那个她，只不过是因为突然发现自己的妹妹原来是这么厉害的，还敢杀人！
她确实是被吓到了，不敢再如从前那般对待刘芳，生怕她一个忍不住，一巴掌拍死自己。
但，她还是那个想出门就出门的她，这不，这一天，她又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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