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长坊开车过去。
坐在轿车里，念念愤愤地踩了一脚轿车的脚垫，“段杨泓哥哥为什么要带着那个赵似锦，我们在一起多自在，多一个外人针让人觉得不痛快。”
沈敬冷声说，“忘了之前我和你说的话。”
念念小声哼说，“早知道，我就不提去打猎的事了。”
段维哄了哄念念，他神色温和，带着几分慵懒，大概是这几年闲适在家，早些年身上的戾气已经渐渐消磨，现在看上去，倒像是个矜贵的中年男人一般。
念念本也是孩子一样的性格，被段维劝了几句，再看看车外让人心旷神怡的景致，心头那一丝不快很快消失，迎着风还哼起了小调。
欢快的小调顺着风向后吹去，骆月珍听着少女悠扬的歌声，打开玻璃往外看，问说，“是谁在唱歌？”
司机说，“沈念念，她是华国沈师长的女儿，自从段杨泓回国，她每年也会过来小住，住在段先生家里，听说段先生很疼爱她。”
歌声的确是从段维的车里飘出来的，骆月珍听了一会儿，才关上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