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模仿吗?”
看到虎杖也开始拉伸,伏黑皱起了眉头。
模仿大赛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开了序幕,那花费时间的惩罚游戏到底是算什么啊。而且在模仿之前还要拉伸肌肉又是哪个世界的常识啊。
伏黑的困惑像泉水一样喷涌而出。
虎杖则煞有其事地深呼了一口气,终于开始了模仿。
“——你赶不上了!”
“都说了别再玩电影梗啦!”
“明明都get到了不是吗。”
“为什么模仿施瓦辛格非挑这一幕不可啊!第一滴血不行吗。”
用余光瞥了一眼闹闹哄哄的两个人,伏黑当做没看见似的走向了自动售货机。再这样下去,模仿的顺序迟早会轮到自己的。
不知道后来又玩了多久,又举行了多少次比赛。
在乒乓球上钉崎被虎杖紧追着不放,又在壁球上败给了一击直球气不打一处来,台球上全员都没搞清楚规则,群策群力的结果就是变成了一场胜负、规则、人数都未知的迷之竞技。
外面的天色已经变暗,差不多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三个人落座在了餐饮区。
钉崎举着奶茶,来到了嘬着冰咖啡的伏黑面前。
这种饮料到底要流行到什么时候········伏黑为此感到有些困惑。
“虎杖呢?”
“他还在等着章鱼烧。”
钉崎坐在了伏黑的斜对面。
“干嘛啊,一脸疲惫的样子。”
“没有。”
“哦是嘛?”
钉崎玩起了手机,伏黑也低下了头。
店内虽然依旧吵闹,但围在桌子前的两个人之间却漂浮着奇怪且安静的空气。
虽然并不是因为关系不好或是心有芥蒂。
只是因为伏黑和钉崎在这段时间他们已经熟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了。
只不过,没有虎杖在,他们相处起来没有那么热闹。
伏黑望着在食品柜台等候的虎杖背影。说起来,是虎杖先说肚子饿的。
伏黑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
“钉崎。”
“什么?”
“你今天一直再问虎杖想做的事情。”
“但是鲨鱼电影什么pass。”
钉崎并没有否定,杵着脸叹了口气。
“虎杖终归还是要死去的吧。”
伏黑能够察觉到的事情,钉崎没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比起表现出来那种悲伤,钉崎则选择了这种能够照顾到虎杖情绪的方式。她乍看是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