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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才是北境之主的样子!本王虽然很钦佩刘伯安公,但果然还是与州牧这般果决的人物合作更为愉快!公孙瓒此人素来恶毒,杀人如麻,根本不会好好听话。牧伯如果想树立权威,只有把他打痛打服!只要牧伯下令,一万乌桓儿郎尽数听您号令!”
刘表这般表态显然很合乌桓峭王的胃口,看到他战意盎然的请战模样,刘表微笑着点点头,赞许道:“峭王对大汉的忠心真是日月可鉴,公孙瓒麾下精锐众多,届时还要多多仰仗乌桓勇士啊。”
峭王大笑道:“牧伯不用这么客气,既然邢校尉将乌桓大权都交给了你,那么依照本王祖辈当年入塞时与朝廷的约定,乌桓自当唯命是从。只是本王麾下儿郎也只占了塞内乌桓两三成人数,若牧伯有心,可以与丘力居大人联合。他与公孙瓒矛盾更深,必不推辞!”
堂中不少人眉头微皱,刘表眼中也是寒芒一闪,但很快便笑着道:“若能得丘力居之助,自然是极好的,本官已遣使传命,也不知能否请动。”
事实上刘表早就派人联络了丘力居所属的三王部,然而丘力居的从子蹋顿却以丘力居重病缠身为由拒绝出兵,使者连丘力居的面都没见到。
显然,这位乌桓大人并不忠诚,即便是迫于刘虞的威望而乞降,心中仍然常怀叛逆之心。或许三王部为首的乌桓部族正在磨刀霍霍也未可知。
只是公孙瓒这个大敌当前,刘表也实在无暇他顾。只要丘力居不会倒戈帮助公孙瓒,那么刘备暂时也可以无视他的所作所为。
乌桓峭王也不知清不清楚其中关碍,他满意的笑道:“三王部是乌桓精锐,当初将公孙瓒围在管子城的主力就是他们,若能得他们帮助,公孙瓒不足为虑。”
不少汉官面上已有讥笑之色。三王部的确精锐,当初管子城之战的主力也正是他们。然而公孙瓒会受困管子城,关键还在于此前才与张纯叛军的主力鏖战,损失不小,是在追击时中了丘力居的埋伏才被困管子城。
若没有这一前情,丘力居与公孙瓒正面放对,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刘表仿佛不清楚这其中奥妙,他含笑道:“届时还要峭王在丘力居面前多多美言两句啊。”
齐周仿佛见不得这峭王的嘚瑟模样,插嘴道:“不知牧伯对于歼灭蓟侯的先锋可有计划?”
“嗯……几位别驾、从事,还有峭王留下,其余人先出去。”
待到堂中只剩幽州高层,刘表才郑重道:“兵贵神速,本官准备在三日后,三月十七日发兵,务必在半日内将其击溃。否则公孙瓒主力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