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去了邯郸。
毕竟嫁娶之事若无父母在,也不便进行,他被派往凉州,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魏氏身上。没想到魏氏早已怨愤他“爱人妻”的嗜好,趁机便将他摆脱,只余其带着成廉等人远赴凉州。
所幸成廉等人还带着妻子,吕布尚还有所慰藉。
其中关碍不便在人前细说,吕玲绮也只能转移话题道:“终还有相见之日,也不必太过怨愤。”
吕布连连点头:“何大将军也已逝去,死者为大,确实不便再言。为父今日前来,是想拜见卫将军,不知……”
“卫将军领三万大军尚在后方,大约明日未时抵达长安城,届时自会与父亲见面。”
见吕玲绮丝毫没有挥退外人与他密谈的想法,吕布也只能悻悻道:“既如此,为父便先回城中准备妥当。营中艰苦,你是否要一起入城?”
吕玲绮蹙眉道:“父亲亦是征伐出身,缘何认为营中不可久住?既受命统管大军,自当在营中主持,请恕女儿不能从命。”
满营将校都暗暗点头,哪怕是摆设,这位代表卫将军在此的吕校尉都不能擅离职守。否则真出了什么事,这些将校都不知道该去找谁。
被顶回去的吕布讪讪道:“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
“混账东西!”回到府中,吕布在房中疯狂打砸,双目赤红,怒气勃发。
曾经那个跟在他身后,视他如神明一般的女儿变得这般有主见,脱离了他的掌控,让吕布既惶恐又愤怒。
情况脱离了掌控,本以为自己能靠着吕玲绮的关系在三辅之争中压过马腾,如今看来,这女儿也不知是不是被魏氏教唆成这般模样,别说倾向于他,甚至有可能在之后给他添堵。
暴怒的吕布让大部分人都不敢接近,成廉犹豫了半晌,轻轻敲门,便听见吕布怒吼道:“何事?!”
“府君,府中人多眼杂,属下以为府君如此作为恐怕会授人以柄。”
门后的声音骤停,良久之后,吕布猛的打开房门,冷声道:“你又知道什么?”
成廉低头道:“府君若有不顺心之事,可告知属下,属下也能为府君出出主意。”
犹豫了一会儿,想到成廉多年追随,忠心耿耿,吕布侧身道:“且先进来。”
成廉待吕布关上门,犹豫道:“府君方才是去见那位吕校尉了?”
“不错,可恨那混账一朝得势,竟不将父亲放在眼中!”吕布恨恨道出了营中遭遇,却见成廉摇头道:“府君恐怕是误会了。”
“嗯?”吕布发出一声鼻音,以示不解,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