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良的事情。
不过,谁知道他有没有吐,要是吐了,会不会吐在于泽车上?给人惹麻烦多不好!
于泽后背松了松,耳朵微微红了,他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将手里杯子往桌子边挪了挪说:“没有,不辛苦,我什么都没做。”
易承戚闻言松了一口气,看来没有吐,不然于泽不会这么说。
不过,他屋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于泽打扫的吗?
他轻快的喝了一口热水问:“你不是还帮我打扫了卫生吗?我看我房间地上挺干净的。”
“啊,”于泽低头喝水,姿态更放松了,沉默了一会说:“是的。我看屋子里灰太多了,就稍微清理了一下。”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也有洁癖的?”易承戚感叹,点点头评价道,“这样挺好,爱干净,挺好。”
以前没注意过于泽有没有洁癖,易承戚觉得挺巧的。
毕竟他身边这么多人,到目前为止真的算得上有洁癖的就他自己。
何意,那是照顾他硬生生给带的。
不过说着,易承戚又想起来另一件事,凑过来悄声问:“你是不是还帮忙给我擦身了?”
于泽全身刚刚放松下来的那股劲一下子就没了,他原本抓着杯子的手,突然就蜷缩了一下。
面色也略微怔忪了一下。
易承戚发现自己一靠近于泽,于泽又开始肢体僵硬了,与拍戏时无误,后背像被浇灌了水泥一般,凝住了。
他以为于泽刚才做出那样的行为,该是不怎么怕他了,没想到,于泽还是怕他?
易承戚仔细回想,于是他发现,好像于泽从《心气》进组第一天见他的时候就怕他了。
这真是件令人悲伤的事。
易承戚又退了回来,靠着椅背不说话。
他有点郁闷。
于泽侧头看易承戚,过了一会,他又小心凑过来说:“您别生气。”
帮他擦身这事有什么好生气的?
易承戚越想越不甘心,突然笑着问了于泽一句题外话:“我早就想问你,你是不是怕我?”
于泽愣着看了一眼易承戚,连忙低声否认说:“没,没有。”
然后又问:“您为什么这么问?”
易承戚看于泽那紧张的样子,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以为你怕我。一跟我说话就紧张。”
“没有,我,我不是怕您,您千万别误会。”于泽解释说,“我就是感到不好意思,那天晚上,怕您醉酒后生病,我擅作主张给您擦了擦,忘了您有洁癖的事。”
这话解释的,易承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