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痛心?活该你们穷一辈子!”
宋钟一番大骂,几名食客摇了摇头,再也不说话。
宋钟回过头,又指着步阐骂道:“成都的皇帝口口声声要复兴大汉,就应该轻徭薄赋,而不是处处十取其一!你姓步的也瞎了狗眼!这家店最多值三万铢,你却要花二百万铢买一成股份,如此不长眼睛,活该你败光步家的基业!”
“宋忠啊,不是本公子想说你什么!”步阐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种暴发户,有了点小钱就忘了本!既然雇佣奴婢要花钱,你可以不雇啊!既然吃这顿饭要缴税二百多,你可以在府上自己做啊!你既想装点门面,又不想花钱,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再说了,在本公子眼里,你还算不上暴发户;真正的家财万贯者,不会像你这般口无遮拦,不明是非,不知好歹!”
“姓步的!你步家什么东西?竟敢小瞧我宋家!你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