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应该会明白咱们的建议。”
“甚好!我立刻给陛下写信,飞鸽传书至成都。”姜维说罢,立刻令道:“来人,传两个孽徒,至我军帐等候!”
天色渐亮,水师东去的消息还未传到江上,鲁淑的战船还集结在建业和堂邑以南的水域。
与此同时,大军北退的消息也未传到江都,一千条魏军的木筏已经秘密拖至江岸,随时可以下水。
“报……三位将军,典满引兵西去,杜预、张虎二将正在引兵北上。”
“赫将军,这……这是何意?”许仪不解地问道:“我等引兵来此之时,邓将军说……围歼堂邑的战斗打响之后,我等立刻引兵过江。此时,典满引兵西去,可能是与邓将军围攻堂邑,张虎和杜预北上,这又是何意?”
“要不……我派人前去打问?”赫凯也疑惑不解,犹豫着问道。
“不行!若派人去打问,一往一返必会延误军情。”陈坦指着江上说道:“此刻,江上并无蜀军战船,必是在堂邑救援蜀军残部,我等应该速速过江。”
“可是……张虎和杜预引兵北上,这又是何意?”
“两位将军,邓将军用兵千变万化,我等岂能妄加揣测?说不定,这是在迂回包抄吧?”
“陈将军言之有理!”赫凯正色说道:“此时的蜀军,恐怕已在败逃,我得速速渡江,尽快赶到建业截击,不能再作延误。我可一边渡江,一边派人西去打问。”
“赫将军之计甚妙!”许仪和陈坦赞不绝口,急令道:“速推木筏入江!先渡一千骑兵,三千步卒!”
军令一出,木筏哗哗地被推入江中,士卒争先恐后地跳上木筏,一批木筏迅速往南岸划去。
“陈将军,那是什么?”许仪好奇地指着下游。
“呃……应该是船吧……大船……只是……”
“卧槽!哪有那么大的船?”
“能在江上跑的,除了船还能有啥?”赫凯肯定地说道,却又有更多的疑惑:“不过……这船……比咱们见过的楼船还大,不会是蜀军的战船吧?”
“应该不是战船吧?”陈坦不解地说道:“谁见过装着烟囱,还冒着浓烟的战船?”
“对啊,这船还轰隆隆地响个不停!你们快看!这船既没人划桨,也没有鼓帆,却能逆水而行,速度如此之快,好生奇怪!”
两条大船越来越近,几人终于看清了船上之人的衣服和弓箭,惊恐地叫道:“这是蜀军战船!速速返回!江边警戒!”
少时,两条大船已经驶到近前,来不及撤回的木筏上,骑手和步卒无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