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紧追不舍。
大约退出五里后,张翼、邓芝、句扶各领一营兵马来援,毌丘俭、毕轨和胡质不敢再追,赶紧退回各自寨中。
“邓将军,荥阳至成皋之间地形开阔,难以发挥伏兵战法。关索这个莽夫,他应该知道伏击我军不会成功,他玩这么一出,究竟何意?”
“我说过多次,莽夫的心思,不可以常人度之,我不想猜测他的意图!”邓艾冷冷地说道:“我给你三人五万兵马,立刻兵进荥阳,在城外三里扎寨,不得攻城;关索若引兵攻寨,务必死战,若有蜀军援兵和粮队前来,务必拼死拦截!”
“邓将军,若是这样……成皋不到一万兵马,若王凌引兵杀出虎牢关……”
“王凌?哼!此时的王凌,恐怕已被太傅包围!”邓艾不屑地笑了笑,很快就收起笑容:“荥阳之重,远胜虎牢关,你三将依令而行即可。”
……
洛水。
连续两日,王凌向洛水西岸的王观、高柔发起十几次进攻,他每一次都身先士卒。然而,王凌死伤三千多人,却没有一次踏上洛水西岸。
“洛水就在眼前,洛阳就在二十里外!我大军胜利在望!全军休整一个时辰,然后集中全部兵马抢渡!这一次,不破洛水,谁也不许退回东岸!”
“王将军,我军兵卒连日作战,多有疲备,不宜再战;依我看来,不如暂且休整一日,然后再设法渡河。”
“不行,绝对不行!”王凌正色说道:“不能在今日兵临洛阳城下,我军必危!”
“王将军,你多虑了吧!”张式满不在乎地笑道:“据哨探来报,洛阳城仅存的五千兵马去了广成关方向,想必是陛下与令狐将军举事,司马懿正在派兵围攻;我始终未见虎豹骑的踪影,想必都被调去了许都。”
“父亲,张将军所言甚是!陛下与令狐将军举事于许都,他们有一万兵马,据城而守,完全能挡住虎豹骑和数万步卒的进攻;此时的洛阳已经空虚,我不必急于一时,可整顿兵马,激励士气,明日再战!”
“放屁!骑兵岂能攻城?”王凌大怒道:“司马懿会派虎豹骑去攻许都?他能有你这么傻?”
“王将军,你的意思是……”
“我兵出虎牢关已有六日,其间始终未见虎豹骑,必有古怪!不论如何,洛阳空虚这是事实;我唯有迅速兵进洛阳,方可避开虎豹骑!”
“王将军,末将以为……司马懿新败于关中,虎豹骑……很可能被秘密调到了关中,短时间内应该难以回援;否则,司马懿怎肯将洛阳的兵马调至广成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