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我！”
“名誉有什么用？你去问问叶师母，她想要叶老师的声誉还是想要钱？”
华风想起叶师母的那句：“以后我们娘儿俩，谁来管？！”
也许，比起声誉来，金钱更实际一些。
尤其是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来说。
他的声誉就好像一缕烟，抓不住，更留不住。
华风和张跃都没有说话。
他们猜到了苏玉霜是拿了侯登堂的好处。
可是，他们没想到叶师母，竟然也放弃了叶老师的名誉。
“那侯登堂呢？就让他逍遥自在吗？”张跃问道。
苏玉霜看了张跃一眼，摇了摇头：“现在侯登堂掌握着学校的很多资源，我只能暂时接受他。”
张跃冷着脸：“我记得当时候你说，叶老师是因为撞破了侯登堂非礼你，才被他针对的，现在，你倒替他说话了。”
“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习惯了，只要对我有利的事情，我是不会放过的。”
苏玉霜从来不掩饰她对利益和金钱的渴望。
“玉霜，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只谈生意，不谈感情了？”华风问道。
苏玉霜做了个为何不可的表情：“当谈可以啊，不过我好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们想和我谈什么生意？”
华风和张跃对视一眼。
艹！
早知道这么简单，还费那事干嘛？
早出晚归电话微信的，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是这样，我也想做舒吟人这类的生意，但是又不知道她手底下的客人资源……”
“你想让我调查舒吟人的社会关系？”
苏玉霜瞬间就抓住了重点。
其实，客人资源说白了就是社会关系。
因为好的社会关系能带来一连串的客人，而有的客人，根本没有利用的价值。
华风想要的，正是舒吟人的社会关系。
“是的，我调查她的关系只是想让自己将来的生意更顺利一些，没有……”
华风本来还想解释一下，不过苏玉霜却打断了他的话。
“华风，你的要求我已经答应了，你不必告诉我前因后果。”
好吧。
“那你开个价吧。”华风回道。
舒吟人想了想：“十万吧。”
“很公平。”
苏玉霜想了想：“我和舒吟人接触的时间比较短，但是我绝对能拿到她所有的社会关系，只不过……”
“什么？”
“可能需要浪费一点时间，而且也需要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