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爸被老妈收拾的画面,感觉好像还挺解气。
嘿嘿嘿......
“傻笑什么呢?”
邹夏缓缓把车停下,看了眼丁博,顿时嫌弃道:“咦~笑得好恶心啊,赶紧收回去!”
“就是这里啊?”
后座的沈晓蕊率先下车,打开手机灯,观察了下四周。
黑漆漆的,空气中满是大自然的味道,温度有点夜晚独有的微寒,视线所及的地方,全是高耸的山峰。
有些应该已经被人走出了小路,但是有些估计连路都没有,简单来说,他们今晚有的爬了......
“啊,我好像有感觉了!”
丁博紧跟着下车,但是被打开车门,外面的一阵冷风吹过。
立马感觉胯下一紧,屁颠屁颠的跑向了跟沈晓蕊相反的方向,背着俩人拉开了裤链......
“他干什么去?”
沈晓蕊好奇的看着丁博的背影。
“排蛊卵。”邹夏面色不改的回答道。
沈晓蕊看着丁博的动作,以及清晰的水流声,脸色立马泛起一抹羞红。
心中暗道一声‘流氓!’
这山里可比不得城市,尤其是苗疆,野外搞不好哪里,就潜伏着一只毒蛇。
沈晓蕊心里正诅咒着丁博,忽然就听见丁博传出痛苦的哀嚎,沈晓蕊先是一愣,紧接着便以为他真让毒蛇咬了,心道:“难道让我乌鸦嘴说中了?”
但那边丁博裤子还没提上,她也不好往上凑。
就朝邹夏努了努小嘴儿,“喂,你朋友那边好像有情况。”
邹夏看了眼丁博弯着腰,缓缓下跪的动作,没有什么作为,“这是正常反应,往外排虫卵嘛,那玩意儿又不是液体,疼是其次,排不出来,真正痛苦的还在后边呢~”
听到这句,以及邹夏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怎么,沈晓蕊忽然有点同情起丁博来。
虽然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完全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好不容易方便一次,感觉丢了半条命的丁博,软着腿,从远处走了过来。
哭丧着脸,“怎么过程那么痛苦的?”
“虫蛊本就是致命的东西,轻松了,还怎么致命?”邹夏反问。
说句良心话,现在丁博还能活着,已经算运气好了,真换上那种绑票要钱还要命的......估计邹夏赶到的时候,他尸体都凉半截了。
“别闲着,不想死,不想当太监的,就去车里喝水。”
邹夏朝丁博屁股上轻踢了一脚。
“说正事吧,这么多山,从哪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