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面还有没有能关联起来的地方。”
曲寐自言自语似的,说出了出现这个现象最关键的问题: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那几通电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想啊,现在的人都习惯在网络上聊天,不管是哪个聊天软件,基本都提供语音通话和视频通话的功能。”
“以功能的方便性来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超过了手机自带的通话功能。”
“再加上现在网络上诈骗盛行,所以很多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就都干脆只用网上软件自带的方式进行沟通,很少会泄露自己的手机号码。”
“所以按照我的思维逻辑,进行反推......这些人虽然通话记录的次数不多,但是毕竟都知道彼此的电话号码,这是不是就能证明,他们其实很熟?”
“还是说,和我之前想的一样,是巧合?”
曲寐谨慎的看了邹夏一眼,没有把话说死。
邹夏闭上了眼睛思考,反问道:“你的调查呢?他们在网络上有过接触吗?”
“这就是让我今天最矛盾的一点,他们在网络上没有过任何接触,除了那份几乎等于没有的通话记录,我现在得不到任何他们可能认识的证据。”
曲寐听上去已经查的有些小脾气了,但还是不甘心的捧着电脑,继续从其他方面去调查。
“不用查了。”
但就在这时,邹夏从她手里夺过电脑。
“如果从正常渠道差不多什么线索,就说明他们可能是刻意隐藏了线索,我们继续调查也起不到什么效果,倒不如直接摆放下这几位,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
邹夏缓缓的说道。
那份通话记录确实很难说明什么。
但是他们又不是警察,不必做什么都得事先掌握足够的证据,才能行动。
“老邹,经过这两天的调查,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曲寐心事重重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但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别瞎想,我好着呢。”
邹夏知道她又联想到了自己前段时间在苗疆的经历。
这段时间,曲寐在邹夏面前,展现出了一种不属于她的乖巧。
刚回来那天晚上,她还说过,自己对于爷爷奶奶印象不是很深,但是爸爸妈妈已经离开了她,邹夏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羁绊,所以她不想让邹夏也离开。
所以这段时间,她拼了命的,想把邹夏攥住。
就留在这栋庄园里。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