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座位让给俩人,谁知俩人并不上车,而是飘到车顶,就盘腿坐在上面。
林清婉:“……”
车走到一半,林江或许是在车顶看不到有趣的事了,这才飘进后座,坐在正中间看向前方。
林清婉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与他对视后忍不住微微一笑。
司机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加快车速,把人送到医院大门,一拿到钱就一脚油门的跑了。
跑到人多的地方才敢停下来去看他的后座,找了找没找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暗道:所以他刚才栽的是个神经病?
他的眼睛又忍不住飘向后座,总觉得那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白翁和林江一左一右的站在林清婉身边,忍不住抱怨道:“刚才那个车夫走得也太快了,若不是我躲避及时,他就要从我身上撞过去了。”
林清婉对他抱歉的笑笑,解释道:“他看不见你嘛,且这时候很晚了,他心急回家也是正常的。”
安安静静的医院里只回响着林清婉的声音,前台值班的护士听见声音走出来看见她,讶异问,“你刚才是和我说话?”
林清婉一顿,连忙道:“是,我担心我祖父,所以想上去看看他。”
前台认得林清婉,毕竟她已经连着往这跑了两个多月,她点了点头道:“去吧,不过要小声点,别吵到别的病人。”
“好。”
林清婉带了林江和白翁上楼,这边是住院部,所以晚上很安静,毕竟已是深夜,病人们都睡了。
只有值班的医生和护士还在走动,偶尔会给需要吊水的病人打针。
林肃住的是单人间,环境还不错,林清婉悄悄地推门进去,就听见祖父压抑的低低的哀痛声。
她脚步一顿,然后立刻推开门奔进去。
林肃正捂着腹部,疼得闭上眼睛,他有些忍不了,便低低地“啊啊”呼痛,以减弱些痛楚。
隐约间他听到动静,只以为是护士来查房,便想忍住不再叫,但很快一双手握住他的,他立时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去看。
看到满眼担忧的孙女,林肃扯开一抹笑,状似轻松的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爷爷,您疼得厉害吗?”林清婉忍不住眼眶一红,问道:“您怎么不叫大夫,让他们给您止痛。”
“不是疼得很厉害,”林肃粗粗的呼吸了两声,然后笑道:“那止痛药打多了不好,爷爷还想着多陪你一段时间呢。”
林清婉忍不住泪崩,握住他的手泣不成声。
林肃疼得头上冒汗,手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