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第一次遇见咒灵时受的伤。”
千澄还记得那是游戏里的第一场战斗,她招惹的咒灵却害的小伙伴夏油杰差点丧命,所以她极限操作活下来后还很丢脸地抱着人家哭。
道伤疤就是那时候了保护虚弱的夏油杰被咒灵贯穿的,个右后肩的伤处,夏油杰还养成了站千澄右侧保护她的习惯。
禅院甚尔“哦”了一声。
他突然想起千澄曾关注过的他嘴角的伤痕,他当时不记得是怎么弄伤的,现想起来是被丢入咒灵堆里后造成的。
甚尔同不意段过去,两件事情中的共同点让甚尔感到心情愉悦。
千澄说:
“那时候妹妹还不会对使用反转术式,再加上是看不见的地方,所以个伤痕就一直留了下来。”
看不见的地方吗?
所以,是只有甚尔才知道的景色。
夏油杰?败犬没资格出现赛场上。
禅院甚尔有注意到她转变的称呼。
不再是脱口而出、自带亲昵和重视的“杰”。
而是生疏的“夏油”。
忽然有想笑。
而他确实恶劣地勾起了唇角。
小首领贫乏的男□□/友中,除了没姓的拜尔那家伙,拥有被直接叫名字种特权的就只有他了嘛。
禅院甚尔选择性地忽视了还被千澄叫过“宝贝”的禅院惠。
男人将下巴搁置女性肩膀上,有意柔化了自己的进攻性。
他抱着千澄,却不至于让她反感,比起想将猎物吞吃入腹的野兽,更像是事后挽留情人的少女,宽厚的手擦过她的腰。
猫咪雷达象征性地竖起。
他没有做多余的事情,反而专注地她系上纽扣。
甚尔不着痕迹地试探:“那么,把它去掉怎么?”
千澄随意问:“要怎么做?”
尽管那是和夏油杰有关的痕迹,女性的语气中已不带半点犹豫,更不是真切的考虑——是一种意,她只是不意了。
知晓者区别的禅院甚尔顿了顿:“纹身吧,如何?帮你纹一个你想要的图案。”
他要将夏油杰的痕迹彻底地抹消掉。
好像可以!
某种意义上说千澄现算是个混黑的反派,却是抽烟喝酒纹身一不沾。
抽烟嘛,她曾和硝子贴贴时被对方点过一根烟,游戏生怕青少年误入歧途,她吸一口就呛的停不下来。
至于喝酒……游戏哪怕是橙色透明的液,喝下去都是酒香乳制品的味道,喝牛奶就算了,喝多了还会出现【醉奶】buff,可恶,还不如直接喝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