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十五分钟,然后就可以灌到裱花袋里了。”
苏之幸沉默着照做了,许春秋则是有些好奇地道:“这么熟练,你经常做这个?”
椰子很自豪地说:“从我还是楚星洲的粉丝的时候就年年做巧克力了,每年情人节都寄到他工作室去。”
锅里的巧克力渐渐地化成了液体,隔间里的甜酒却用完了。
许春秋主动站起来说:“我出去拿一趟吧,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外面有。”
“还是我去吧,”椰子也站起来说,“你和幸幸姐都是公众人物,万一被人认出来不就麻烦了。”
她话毕便推开了隔间门,装甜酒的容器放在公共区域,椰子一眼就看到了。
可是旁边的料理桌上坐着几个穿着应援衫的年轻女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应援衫上画着楚星洲的形象,她们是楚星洲的粉丝。
女孩子们一边把裱花袋里的巧克力液往模具里挤,一边叽叽喳喳地窃窃私语。
“我觉得我快要脱粉了,有的时候其实不太知道自己坚持喜欢他的意义是什么。”
“他的那个女朋友是真的恶心,是叫椰子还是什么,居然还装成粉丝,搞什么追星女孩人设。”
“不过是个三流网络写手而已,蹭热度也要有个限度啊。”
“真的会有人在他公开恋情以后,还像原来那样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是觉得有些粉不下去了,今年年底他要是还不分手,我就脱粉。”
“也对,不脱粉留着过年吗,我整宿整宿地打投,省吃俭用地买代言,那些钱都成了他女朋友背在身上的包了吧……”
“……”
从隔间到公共区域不过五六米的距离,可是椰子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从楚星洲的粉丝中穿过去,去拿起她们背后的甜酒。
许春秋眼看着椰子半天没有回来,她戴上口罩遮住脸,有些不放心地推开隔间门:“椰子?”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楚星洲的粉丝闲言碎语的声音,言语之间越发不客气了起来,从人身攻击逐渐演化到了问候她的祖宗十八代的地步。
她们眉飞色舞地计划着,要把椰子从小到大的每一步成长轨迹都给人肉得清清楚楚。
许春秋看不下去了,她拉下口罩,正要上前去说些什么,一回头却发觉自己的袖子被椰子扯住了,她轻轻地拉了拉,挤出一个欲哭无泪的微笑:“不用管她们,我没事的。”
她们再一次回到包厢里,苏之幸和椰子一左一右地融化着巧克力,两个人各怀心事,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