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可以听出骰子的点数的。”
赌桌上的这位老黄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什么bug啊,”谢朗越听越慌,“那秋秋岂不是很危险?”
杜子规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朝着赌桌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轮到小许老师了。”
他想了想,又压低声音添了一句:“凭我对小许老师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
她既然把希望寄托在赌桌上,想必是有自己的考量吧。
那庄家抖着手腕摇晃了一阵,骰子碰撞在盅壁的声音仿佛一下子放得很大,吵得人头昏脑涨。
三粒骰子在骰盅里“喀啦喀啦”地响了几秒钟,停了。
庄家将目光投向许春秋,视线传达出的意思很明显,轮到你了。
“赌大。”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心焦的情绪。
庄家抬起手腕把骰盅掀起来,赌桌上三粒骰子,分别是三、四、五。
他讶异地看了许春秋一眼,扬声宣布说道:“十二点。”
周围的群众演员们一下子炸了锅,他们激动地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故事走向的需要,还是真的被许春秋吓了一跳。
“不是吧,还真让她给赌对了?”
“赌大小本来就是一半一半的几率,瞎猫碰上死耗子也不稀奇吧?”
“可是你看那姑娘分明是心中有数的模样啊!”
“难不成她也会听骰子?”
“不可能吧,什么时候能听骰子的人这么烂大街了?”
“快看快看,老黄的脸都白了。”
“……”
赌桌前的老黄看上去的确紧绷得有些过分了,他喃喃自语地念叨起来:“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她只是运气好而已,只是运气而已……”
隔着一张赌桌的距离,许春秋的目光利刃似的扫过来,露出一个寡淡的微笑:“黄先生,我们还继续吗?”
老黄吞咽了一口唾沫,不觉竟然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继、继续,干嘛不继续?”
庄家再一次摇动骰盅,傅南寻高高悬起的一颗心则是已经落了下来。
“小许老师稳了。”
谢朗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听到他的话愕然地转过头来:“你是说刚刚秋秋猜中点数,根本不是偶然?”
傅南寻点一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小许老师应该也能听骰子。”
他紧接着加了一句:“而且听得比坐在她对面的那位赌场老手还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