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一般进了洗手间。
洗了好几把冷水脸,秦冽才终于平息了那可怕的生理冲动。
他又自己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寡欲,心中的躁动终于减少。
直到他确定不会再那么敏感,秦冽才走出了洗手间。
喻倾学过茶艺,正在客厅里泡茶,神情很专注,听到声音也没抬头。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高山流水的飘逸优雅。
很容易让人的心平静下来。
秦冽躁动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还唾骂了一声自己无耻。
喻倾笑了笑,几乎把秦冽的心理活动拿捏得死死地。
她看秦冽年轻气盛,定力实在不行。
要不是终究心有不忍,她怎么也不至于大动干戈在客厅里摆弄这一出。
否则她大可以继续撩拨这人,让这人被弄得满心负疚感还对她更加死心塌地。
至于她为什么会心有不忍……
喻倾皱了皱眉,为自己开脱——
反正秦冽就一个单单纯纯的小可怜,也没必要逼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