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严飞反问一声。
“也算不上经常,差不多一年来一次吧,当然,我是为拂晓酒来了,可不是为了老板娘才来的。”杨大师道。
“这不就结了,为什么老板娘早不杀你,晚不杀你,偏偏在今天杀你呢?”严飞试问道。
“严飞,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钻牛角尖呢?”
杨大师摇头一笑,道:“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整个大秦帝国要杀我的女人多的是,我早就习惯了,不然,我为什么要隐姓埋名去做一个谁也不认识的炼药师?”
“不!恐怕没这么简单!”
严飞摇了摇头,道:“你有没有觉得老板娘对我很客气?”
“有一点!”
对此,杨大师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今天的老板娘对严飞真的太客气了。
至少,就杨大师所知,爱笑的沈梦不爱笑之后,便从未对任何人客气过。
这一点,光从这间落满灰尘的小酒馆便能看出来。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在来光顾过了!
“我觉得老板娘应该将我当成别人了。”
严飞直视着杨大师,“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将一个人当成另一个人,除非她这段时间经常思念那个人。”
“嘿,牛角尖就是牛角尖,她将你当成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今天这不是没事吗?我看呐,你还是不要钻进死胡同了,我这次找你来皇都可不是为了带你认识老板娘的!”
杨大师耸了耸肩。
“说的也是,既然连你都不在乎,那我还在乎个屁,不说了,吃饭吧!”
严飞下意识地撇了撇嘴。
实在是上次石长老安然无恙的归来,搞得严飞神神叨叨的,顾虑太多。
看来,他可能真的有点小题大做了。
“对了,老板娘怎么还没有回来,一壶酒而已,要去这么久?”
严飞的目光不由望着杨大师。
“是啊,她怎么去了这么久了,还没来?”
杨大师眸中略带一丝诧异之色,这间酒馆本就不大,按说去取酒而已,能花的了多少时间?
一时间,一种不安的感觉陡然在二人心头悄然升起。
当下,严飞没有迟疑,连忙向着老板娘方才离开的地方走去,杨大师见状,也相继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他二人总算在黑灯瞎火的地窖内,找到了老板娘的身影。
只不过,看老板娘的模样,竟是六神无主的环顾四周,似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见状,严飞不由问道:“老板娘,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