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雪柔了。
顾时初发现自己不能想,一想心脏就难受。
她劝自己放宽心,强行吃了个水煮面,然后找别的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顾时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白天睡了几个小时的原因,又或者是知道左诺以在陪周雪柔,凌晨两点多也毫无睡意。
她靠着沙发,一直没有回房,
左诺以回来便看见这一幕,本想把人叫醒,只是看见她眼角的泪痕时愣住了。
顾时初哭了?
左诺以回想自己今天的行为,突然有些心疼。
她好像忽略了顾时初的感受。
左诺以没打算把人叫醒,只是抱起来的动作太大了,顾时初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你回来了?”顾时初揉着眼,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
左诺以嗯了声,“怎么在客厅睡了?”
顾时初天真道:“我在等你呀。”
左诺以心脏一阵颤动,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别等了。”
顾时初不作声。
左诺以把人送回床上,“睡吧。”
顾时初抓着她的手,“你呢?”
“我去洗澡。”
顾时初哦了声,这才放开了她的手,抱着被子背过了身。
左诺以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了半晌,声音低沉的道:“我们明天聊聊吧。”
顾时初身体一僵,紧紧抿着唇,心底升起一抹不安。
这种不安太熟悉了,熟悉得让她头皮发麻。
左诺以出去洗澡了。
顾时初战战兢兢的很久没能睡着,满脑子都在想着左诺以要和她说的话,直到左诺以洗完澡出来,她感觉身后的位置陷了下去,后背传来一阵温热。
她被抱住了。
“晚安。”
顾时初没有给她回应,闭着眼假装睡着的样子,只是绷紧的身体却骗不了人。
左诺以抱着她,怎么会感受不到。
她又轻声说了句,“睡觉。”
顾时初知道瞒不过左诺以,轻轻的嗯了声。
次日早上,顾时初是被简谆的连环夺命call吵醒的,为了不把左诺以吵醒,她不得不爬起来接电话。
“左诺以呢?”
顾时初睡意惺忪的抓着头发,有些不解简谆的问题,“在睡觉呢,怎么了?”
“你不知道?”
顾时初被反问得不明所以,“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简谆思考了一会儿后说:“没事了。”
顾时初有些莫名其妙的挂了电话,但她已经没了睡意,看了看时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