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以为沈寒舟是个正人君子?!
一定是原著中对他所做之事描写太多,导致他以为这个人降妖除魔,打击魔教,乃是因为一颗君子仁心。
看他那在意纠结的样子,沈寒舟略微有些不能理解,道,“都是男子,你怕什么?”
程观雪咬牙,“我喜欢男人不行啊!”
沈寒舟看着他,风轻云淡地笑了笑,又喝了口茶,这才施施然道,“那也没办法,我说过了,待在雪山剑派的前提是,必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程观雪觉得有点憋屈,努力回想自己之前从岳家手上逃亡经历的种种,回想自己险象环生的经历,心中告诫自己要忆苦思甜,珍惜现在的时光。
同时默念经典名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在此时,外间儿想起了玉砂的声音,“锅子好了,大家快来!”
程观雪注意力顿时被分散,立马起身就要走。
想起来旁边还有个大腿,只好虚伪地客套了下,“道君可要一起尝尝?”
本以为沈寒舟定然会如以往一般拒绝,不料这一次他还真的也起了身。
走到房门口侧过身看了程观雪一眼,然后便先一步在大厅里落了座。
程观雪摇了摇头,也自顾自跟了上去。
玉砂和玉屑显然也没想到沈寒舟会来。一时间迟迟没有落座,沈寒舟微微一笑,倒是多了些平日里没有多的温度,只听他道,“愣着做什么,我这里何曾有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都坐。”
玉砂和玉屑这才找了位置坐下,沈寒舟平日里的确是高冷,但是在与相熟的人相处时倒也没什么架子。
渐渐的大家便都放开了,玉屑是个聒噪的,慢慢说起雪山剑宗内大大小小的琐事八卦。
程观雪时不时应和他几句,他便又能滔滔不绝地说上许久。
玉屑给大家倒酒,四人围着桌子享用美食美酒,场面虽然称不上热闹,但是却充满了人气儿,这种情形,可能是这拭剑锋顶几千年不曾有过的。
酒酣耳热,大家都彻底放开了。
程观雪还没有修为,醉的最快,酒酣耳热之际,他放浪形骸地把手搭在沈寒舟的肩膀上。
沈寒舟举着杯,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
他正要推开程观雪,却发现那人仿佛没有骨头似的往他身上瘫,一边嘴里还嘀咕着,“你这人啊,不地道...啊,不地道...”
沈寒舟不知想的什么,停下了正要加大力气将他推回座位的手,突然缓缓地问道,“那又怎么样?”
程观雪迷醉中皱了皱眉,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