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瞬移去了附近几座城池,没有一座差强人意,全部不知人间疾苦耽于享乐,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两人折腾了半宿,回到云来城后见皇帝寝殿之中仍旧灯火通明,沈寒舟的眉头就没平复过。
“道君…”程观雪随着他回了安排给他们二人的屋舍,刚要推门,却发现沈寒舟脸色黑了黑,率先一部进入他的房间,片刻后,揪着两个已经脱光衣服的男女扔了出去。
程观雪似笑非笑,“这…招待倒是满周到的…”
“见笑了。”沈寒舟沉声道,大开着门窗,似乎在等脂粉气**y_q_z_w_5_c_o_m**散去一些。
程观雪摇了摇头,缓缓道,“道君向来看的开,这些其实也在意料之中不是吗?”
“国之将亡,必有起因,这个样子凡间帝王尚且不如,又谈何治理一个修真神朝。”沈寒舟一字一句,话中带着无奈,带着寒意,“三百年前我离去之时,灵均神朝尚且不是今日模样。”
程观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了拍沈寒舟的肩膀,似无声的安慰,便听沈寒舟又道,“尘缘虽然易了,但是我却从未想过,会以是在这种情况下斩却凡尘。”
“不知道君可曾听过一句话,”程观雪沉默了一会儿,轻轻道,“王朝将相,宁有种乎?”
沈寒舟皱眉,程观雪却不急不缓道,“道君关心则乱,若是真正跳出来看,怕是早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任何的僵化都是从皇室的腐败开始的,我不是认同造反之人,只是提醒道君,修真之朝,还是实力为先,这样孱弱的皇帝,这样软弱的皇室,何以服人呐?”
沈寒舟闻言思索片刻,最后摇了摇头,“我们都着相了,很多事,强求不得。”
程观雪在一侧微微笑道,“我就知道这点事难不倒道君。”
沈寒舟抬眼看他,“程少主见识不俗,沈某很是好奇,你既然看得这么清楚,当初为何却不肯回渺云城?”
见事情迂回到了自己身上,想到原主那段黑历史,程观雪咧了咧嘴避重就轻,“谁还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呢,道君切莫取笑我。”
沈寒舟继续笑了笑,若有所指,“刚刚,我将那两人扔出去,程少主语气之中颇为惋惜,可是觉得我搅了兴致?”
“怎么会?”程观雪无端觉得有些危险,谨慎道,“我只是随意调侃罢了,你知道的向我们这样修行玄门功法,最是清心寡欲。”
“哦?”沈寒舟仿佛入乡随俗了一般,今夜多了许多属于凡人的情绪,他微微眯了眯眼,“我听说程少主年少之时便结过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