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位置也瞬间换了个个儿。
程观雪眯眼,喘息的空档儿在沈寒舟耳畔轻声道,“你就这么不肯吃亏?”
沈寒舟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程观雪的鼻尖,轻笑道,“我说过的,我从来不吃亏。”
说着又去***程观雪泛红的耳垂,程观雪推搡着他,觉得十分难为情。
两人正纠缠呢,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笃笃——
沈寒舟动作未停,程观雪意乱情迷。
笃笃——
程观雪清醒些许,犹豫着推开沈寒舟。
笃笃笃——
沈寒舟停下动作,与程观雪对视一眼,无奈地起身。
“上官仪这个孩子,可能是欠揍了。”沈寒舟难得表情凶狠,眼神冷得能掉冰渣。
程观雪回过神来,难得见沈寒舟这个样子,用手臂捂住眼睛,笑得肚子疼,几乎要在床上打几个滚儿了。
“哈哈哈,算了吧,是你自己说得,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你的,你这个师父常年不曾教导弟子,如今弟子有惑,还不快去?”程观雪幸灾乐祸。
沈寒舟随意整了整衣襟,便推门出去了。
上官仪的表情在看到沈寒舟虽然正常,但是却隐隐带着寒意的表情时凝固了些许,惴惴道,“师尊,是弟子做错了什么吗?”
沈寒舟看他那样子,谈了口气,平复了心情,“无事,去试剑台吧。”
程观雪一个人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
半晌起床梳洗了一番,而后便找玉砂玉屑去聊天了,离开拭剑峰这一百多年,他还是挺关心宗内的变动的。
玉屑一向是个消息灵通的,去找他聊一聊,要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不少事儿。
程观雪拎着两坛琉璃琥珀酒,悠哉悠哉地在后山找到了玉屑,见他正在练剑,毫不犹豫地凝了支冰剑袭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