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已经大改,为人处事和处理朝事上都很能看,如今子嗣也有了,怎么比他都是最适合的太子人选,朝公们也都知道,你看都去秦王府贺太孙了。”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秦王一定不能当太子的原因。”尤大勇说,他眉头紧锁,曾经他以为自己的两封密信让陛下醒悟,让娄贵妃明白,她能活着侍奉君王已经是侥天大幸,不该奢望其他。
“秦王他立身不正。”
“到底有什么理由,爹直接跟我说了吧,反正你这一上朝,我也会知道。”尤智说,“陛下偏疼贵妃和秦王不是一天两天,陛下曾经想扶贵妃为后,但是贵妃出身贫微,陛下那时还拗不过群臣,只能搁置,可陛下之后也一直不曾立后,现在陛下已经说一不二,秦王也算争气,爹的理由要是不稳妥,怕是全家都要跟着承受陛下的怒火,别到时候落得跟言玉楼一样的下场。”
尤大勇听闻那个名字后浑身一震,尤智替老父亲穿上保暖的衣服,又倒来热茶给他润润,“既然换好衣服,也别浪费了,爹许久不曾出门了吧,儿子扶着爹去花园走走,今年院里的红梅开的极为好,媛儿还说要请她的手帕交来家里开诗会呢。"尤智这会还有心情说笑。
"秦王立身不正,娄贵妃也根本不是什么出身贫微的主。”尤大勇说,“娄贵妃原姓言,正是前朝罪臣言玉楼之女,让陛下偷梁换柱从大狱里救下来,托在民间生活,后又采选进宫成了娄贵妃。”
尤智几乎要给他爹跪下了,这是从哪知道的要命信息,“爹说的可当真?”
“我骗你作甚?”尤大勇吹胡子道,“我见过言玉楼的女儿,那年宫宴我看娄贵妃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当时虽然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但是言家一门死的惨烈,能留这么一个小姑娘活着,我也不欲赶尽杀绝,毕竟和言玉楼也有同僚之义。"
"爹你既然当时没说,现在为何又要说?”尤智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爹,这个事肯定不能往外说,到时候娄贵妃和秦王会不会有事另说,他尤家上下肯定是要有事的,“陛下爱重贵妃,视若珍宝,当初既能瞒天过海的将贵妃救下,首尾肯定都处理干净了,只凭爹见过的这一理由,并不能坐实身份。”
”爹既然觉得她可怜,就不要把她的身世说出来。“
“她若安心做她的贵妃,秦王安心做他的亲王,我什么都不会说,但他们若贪心不足,还想要皇后,太子的位置,那我就不得不说。”尤大勇说,“我和言玉楼用同僚之意,我与先帝还有君臣之忠,先帝被言玉楼气死,若日后是言玉楼的孙子成了太子,成了皇帝,那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