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伤害我的身体跟心灵，我不会忘记……”
说完，莫离又移动手臂指向身侧的阳台继续开口说道：“哦，对了，还有阳台，我总会想起当初我似乎要从这里跳下去……”
“对了，还有……”
“够了。”唐昱低声打断她的话。
莫离果然真就乖乖闭上了嘴巴，却转过头来看着他阴郁的脸，尤其盯着她那双暗沉深不见底的眼眸，正紧紧锁定着他。
就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莫离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有些烦躁，却没有表现出来。
“怎么？是我说错了，还是我的话让你不开心了？”
唐昱深深凝着她的眉眼，抿着薄唇走到她旁边，居高临下的注视她，而莫离却也扬起头来冷淡的看着他。
却在莫离的视线中在她面前蹲下身体，莫离多少有些诧异，却依旧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看着他握住她的手，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她。
“是我错了，我为之前对你造成的伤害向你道歉，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可以吗？”
莫离愣住了，与其是说愣住，倒不如是傻了眼了，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惊讶他会这么卑微的蹲在他面前跟他道歉，还是为了以前伤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