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到了医院。
医生给他看看,说只是皮外伤,只要注意擦药别感染就好了,比起闷在裤子里,还是适当地通风,能好得快一些。
虽然医生一本正经,但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像是一眼就看透了他们俩的关系,委婉地说:“我觉得你们以后可以少使用一些比较危险的道具。然后最近禁一下床shi。”
秋哲彦短促叹了口气,医生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忍了。
庄瀚学问:“医生,可是我是0号,只用后面,不用前面的话,也不可以吗?”
医生:“……”
医生吸了口气,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不可以,伤好了再说。也就十几天,这都不能忍吗?”
仿佛在用眼神震惊“这家伙居然这么○荡吗?”
秋哲彦听到庄瀚学这么问出口的时候已经觉得大事不妙,还没来得及羞耻,庄瀚学已经指着他说:“不是,我无所谓啊,是我怕他忍不住啊!”
秋哲彦:“???”
医生转望向秋哲彦:天呐,这小伙子看上去斯斯文文一本正经居然是个○马吗?
秋哲彦抓住庄瀚学的手:“我没有,我还没有那么禽-兽,别说了。我们开了药回去吧。”
庄瀚学又鄙视他:“小秋,你怎么能讳疾忌医呢?这是很正常的事啊,问问医生而已啊,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一个在国外长大的男孩子应该○教育不缺失啊。○生活和谐很重要的好吗?”
秋哲彦羞耻到快爆炸了:“我没害羞!”
“我忍得住!”
“我说真的!”
他真是服了这个二百五了!
庄瀚学上了车,安静了几分钟,好奇地问:“你真能忍得住半个月啊?”
秋哲彦才冷静点,一下子又被他搞得臊得慌,一脸黑线:“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禽-兽啊?”
庄瀚学居然还点了头:“是啊。”
秋哲彦:“……?”
庄瀚学还挺羡慕的,夸奖他说:“我又不是在骂你。你自己数数你每星期要做几次?我真觉得你肾好,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你这个精力。你还总给我买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让我搞各种情-趣play呢,每回你都特别兴奋。”
秋哲彦本来觉得自己挺正人君子的,但庄瀚学这么一点一点给他摘出来,他也觉得,原来他这么变-态啊。他竟然无言以对。
庄瀚学继续说:“我们好上那阵子,不是正好放假,卧槽,整个十一假期,除了吃饭洗澡上厕所,你几乎就没让我下过床。当时我想啊,我就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