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像酒店一样有两个盥洗台?带他参观一下?
过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庄瀚学是什么意思,顿时被弄得满脸通红。
这他妈的……秋哲彦喉结滚动。
庄瀚学的眼神叫他脸颊发烫。
秋哲彦难以把持、口干舌燥地说:“弄脏了不方便换衣服……”
庄瀚学说:“有淋浴室。”
秋哲彦挣扎地说:“你爸还在睡呢。”
庄瀚学不说话了,他盯了盯秋哲彦,失望地说:“小秋,你胆子怎么变小了?你以前还对我做那么变、态的事情呢,你现在都不变、态了。”
秋哲彦脸红到快炸了,恼羞成怒,起身拉住他:“你这家伙,到底想我怎么样?我不变、态了还不好。你以前不是嫌弃我要的次数太多,害你屁股疼吗?总让我给你屁股放假。那我现在守礼一些还不好吗?”
换成庄瀚学急了:“你别拉着我……我真的尿急,我要尿出来了。”
庄瀚学进了厕所。
秋哲彦走过去,听到哗哗的放水声,犹豫了下,见居然连门都没关,一下子恶向胆边生,推门进去。
这个厕所的空间并不算大,挤进他们两个大男人就显得逼仄狭窄了。
庄瀚学抖鸟,优哉游哉地把鸟揣回去,冲水,洗手,问秋哲彦:“你跟进来干什么?你不是不当变、态了吗?”
这到底是要做还是不要做?秋哲彦被他撩得燥热:“你别玩我了,懒虫。”
庄瀚学抓着他的领带,把人拉近,明明能吻到,却不吻上去,停在咫尺距离:“小秋,我在想,我们旅行结婚的时候顺便做直播吧?”
秋哲彦搂住他的腰,心思早不在这上面:“你想怎样都行。”
双手很想往下移动,又不敢,定在那里。
明明这具身体的每个地方他都探索过。
因为庄瀚学摔伤腿,而且住在父母家里,两人实在无法幽会。他已经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起初很难熬,久了就开始习惯了,现在一下子被庄瀚学勾起瘾来。他的身体先一步回忆起那**快意,不免难耐。
庄瀚学却突然像是正经起来,和他讨论生意:“我觉得会有不少人看的。不过我还没想好是坐私人飞机飞来飞去,还是我们自己订机票。坐飞机的话可以预见各式各样的人,也挺有趣的。你觉得哪个好?”
秋哲彦不由地望着庄瀚学一张一合的嘴巴,想起庄瀚学离开x城前那一晚,还给他做了那个,迄今为止只做过一次,他脑袋里一片浆糊:“都好,都好,你来定。我都可以。”
庄瀚学又问:“你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