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都不在,我准备套干嘛?平时也用不着。”
庄瀚宸又推开他:“不是说了最后一次吗?你还凑过来干嘛?我要回家了。”
苏秦启明拦腰抱住他,把人抓回来,说:“不是一次,是一晚。”
庄瀚宸懵了。尽管如此,他还是秉持着商人之子的品德,信守承诺。
苏秦启明实在不明白怀里这个男人会怎样做?
或许这真的只是最后一晚,今夜之后庄瀚宸就会像三年前一样消失不见;或许庄瀚宸会像那个夏天开始时那样,又若无其事地上门找他。
让他患得患失,茶饭难思。
他能把握住的只有此时此刻,将人拥在怀中。
他既爱惨了宸宸,又想弄哭宸宸。也唯有在这里,他才能稍稍狠心,叫宸宸也痛一下,知道他有多不好受。
铁架床实在摇得让人害怕,庄瀚宸不肯,也不好施展。
只好下去。
他又不肯睡别人的床,于是站着,或者坐在桌上。
苏秦启明自己不记得昨晚闹到几点,大概是凌晨三四点。
他被庄瀚宸掐醒。
疯了一晚上。
他一点都没觉得够了,意犹未尽,还想再把庄瀚宸留下来。
庄瀚宸一言不发地从上铺爬下去,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光-着上身,问他:“哪个是你的脸盆和毛巾?”
苏秦启明告诉他。
庄瀚宸用他的脸盆和毛巾打水,一言不发地擦身体,可显然是在生气。都弄在里面,他拿纸巾擦,擦了又流出来。
当时网络没后来那么发达,他又不认识圈子的人,没什么经验,向来是凭着本能胡作非为。
破宿舍连单间淋浴室都没有。
别说是跟庄瀚宸的房间比了,整个宿舍间都没他家厕所大。
苏秦启明什么都不敢做,走到他身边,眼巴巴地盯着他,像条蹲在主人脚边的大狗。他看庄瀚宸的脊背,竹席印子和吻痕交错,光披在他肩头,又漂亮又可爱。
庄瀚宸擦着擦着,轻轻嘶了口气,生气地说:“都破皮了。”
苏秦启明心虚:“我、我亲一下……”
庄瀚宸更气了:“你还亲我干嘛?不是说好了只是一晚吗?”
苏秦启明:“消毒……”
庄瀚宸没给好脸色,把毛巾抽他脸上,回屋捡起放在桌上的衣服穿好。
苏秦启明又开始难受了,他牙关咬紧,亦步亦趋围着庄瀚宸走,急得抓心挠肺,偏偏不敢拦下他。
说好了是最后一晚。
因为是最后一晚,宸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