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好吗？”
“怎么没有可比性？”北御霆问道：“难不成在你眼里，我是个好人？”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以前，他对任何人都不会心慈手软，比起封靳陌，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到遇见秦兮后才有所收敛，是她改变了他的性格。
北御霆低哑的声音夹杂了几分无奈，“我对人也挺坏的。”
“那不一样。”秦兮坚定的看他，一双眼睛，生动又有灵气，“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去伤害别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坏，一旦你真要动手对付一个人，那就说明他对你动手了。”
“你只是自我保护。”
北御霆听到这儿，勾了下唇，“你这么了解我？”
秦兮：“那是，我怎么能不了解我男朋友。”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北御霆问道。
秦兮扯了扯唇，“我好歹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对你一无所知啊，一般你真要对付一个人，那肯定是因为他威胁了你的性命或是利益。”
“就简单的打个比方吧，你看，北凌轩跟你争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真的对付他。”
秦兮知道的，北御霆要是想对付北凌轩那个男人，简单的很，可是他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