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没有植树,看不到枯叶被卷着飘荡的画面。
一些纸张或是塑料袋,它们被风吹着飘,弥补了当前需要的气氛。
无头西装男飘着飘着,比较突然地停了下来。
阿三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二十米的无头西装男,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作为剧情谱写者的吕小议也感到紧张,只是这种紧张跟阿三的紧张并不是一回事。
街道二楼的某个房间突然传出一阵吵闹声,随后出现了灯光。
有一对男女正在大声争执,听内容是爆发了草原种植的矛盾?
西装男将原本捧在手里的脑袋装回脖子上,他目标明确地进行攀爬。
以吕小议和阿三的视野,看到的是西装男像一只蜘蛛那般,附在墙壁上爬动,还能挂在天花板上移动,速度极快地爬到了有灯光房间的窗口。
“叩叩叩——”
吵得正激烈的夫妻并没有听到敲窗声。
“duang、duang、duang——”
动静比较大,吸引了夫妻转头看去。
他们看到的是自家窗户边上有一个身影。
估计是在气头上,男的没想起自家是在二楼,很暴躁地吼:“敲你吗敲!作死啊?”
妻子则是表情很奇怪,努力想要回忆起一些什么,一时间有点没想起来。
屋里的灯光照射在西装男的脸上,显现出一张青白且没有半点生气的脸,他问道:“光明小区怎么走?”
“老、老、老公……”妻子浑身在打哆嗦,声如细蚊,道:“咱家是住、住……住二楼。”
“你特么给老子头上种草原的事……,等等,你说什么?”
丈夫想起来了,他家的确是在二楼,看向窗户外那张不正常的脸,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西装男重复问:“光明小区,怎么走?”
话音落,西装男动了一下,脑袋一歪掉了,只剩下没有脑袋的身躯还立在窗户边上。
夫妻四目相对。
下一秒,尖锐的女人叫声被喊出来。
丈夫则是拿到什么都往窗户砸。
玻璃的脆响声在这一刻显得微不足道,被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吼叫完全掩盖。
夫妻发泄途中,发觉窗户外面已经没有东西。
丈夫胆气似乎比较憨憨?他走到了窗户边,先小心翼翼试探一波,再伸出脑袋向外张望。
他没有看到脑袋突然会掉了的西装男,倒是看到一名老妪就在自家楼下,一再犹豫,咬了咬牙做出憨汉子才会干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