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儿媳。
“可不，您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啦！”杨子萱笑着道。
方明慧还没有察觉到，“是吗？”
杨子萱点点头，接着问道：“您什么时候学会的织毛衣啊？
“我哪学得会织毛衣，这是在织围巾呢。”
杨子萱接着道：“那也很厉害啦。”
方明慧道：“织围巾简单，你要不要学？”
杨子萱连忙摆手。
她哪里学得会这个？
“您这是织给老三的？”
杨子萱在明知故问。
“不是。”方明慧摇摇头。
杨子萱非常惊讶，“那您是织给谁的？”
真是稀奇了。
“是给婳婳的。”方明慧回答。
婳婳？
杨子萱楞了下，而后才反应过来，方明慧口中的婳婳难道指得是宋婳？
“您、您是说宋婳？”杨子萱非常不确定的问道。
方明慧点点头，“是啊。”
杨子萱咽了咽喉咙，很是惊讶。
她有些不明白。
方明慧什么时候和宋婳的关系变得那么好了？
难道
是因为养颜丸？
杨子萱接着道：“您、您之前不是不喜欢宋婳吗？”
“那是因为我之前对她有误会，”想到以前的种种，方明慧其实挺后悔的，“婳婳是个很好的孩子，廷之能娶到她，是廷之的福气。”
杨子萱直接就愣住了。
眼前这人，真的还是她的婆婆吗？
语落，方明慧看向杨子萱，“子萱，以前咱们都误会婳婳了。”
杨子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接着道：“妈，您有没有想过，那个养颜丸根本就不是宋婳做的？”
她才不要跟一个乡下小村姑做妯娌。
以前有方明慧跟她同一阵线，她的底气也能足一些。
可现在，方明慧居然倒戈了！
这让杨子萱根本接受不了。
“子萱，你这是什么意思？”方明慧微微蹙眉。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杨子萱有些激动，“妈，您想想，她只是个小村姑而已，说不定连草药都不认识，又怎么可能会制作养颜丸，而且功效还那么好！”
“所以，只有一个可！她骗了我们。”
杨子萱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了。
“可养颜丸确实功效不错啊，这你怎么解释？”方明慧问道。
杨子萱接着道：“我没说养颜丸是假的，但养颜丸是不是她自制的，那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