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页(2 / 4)

,群体内外也有人在不断争取平等的权利。即便这样,我仍怕阿白委屈。

“而贺先生与温先生,没有选择任何一种分类,他们一生过得辛苦,归属不过彼此,你若能体谅,他们也会轻松些。”

钟关白慢慢把手覆上陆早秋的手背,偏凉的皮肤反而让他觉得温暖起来。

陆早秋并不喜欢说教,他在学院也是那种专业精深的硬派教授,评价学生只看实力,是大环境下难得的不把意识形态放在重要位置的人。

此时说了这么多,也是因为这些人、事都与钟关白有关。

这么多年,但凡与钟关白有关的,陆早秋都亲力亲为,看得比自己的事更重要。

贺音徐认认真真听了,想了许久,眼睛便慢慢红了:“我觉得,我是个很糟糕的人。”

钟关白由衷地安慰道:“你只是琴弹得有点糟糕,人不糟糕。”

陆早秋平静地指出一个事实:“阿白有时候也弹得糟糕。”

钟关白:“……”

是的,论琴技,现场大概只有陆早秋是真的没有人敢说一句糟糕。唯一算例外的,也不过是陆早秋听不见的时候,钟关白舍不得说,当玩笑也不行。

“……陆老师说的,我没有想过,我该想到父亲很辛苦。”贺音徐想起他小时候,贺玉楼是亲自教中文的,一遍地一遍地教,把他教到像在中国长大的孩子那样,说起中文来不夹一个英文单词,写一手比学校中文老师更好的字。

其实不用贺音徐说,任谁看一眼贺音徐这小孩,都会知道贺玉楼曾在教养上下了多大心力。那不是朝夕之功,势必言传身教,十六年如一日地做一个足够成为任何男孩榜样的严父。

“一直以来,我都很想听父亲说一次,说我琴弹得也算……不错,说他其实对我也算……有一点满意。所以,这几天就只顾着自己难过了……却没有想过,他一直想过的都是现在的生活。”贺音徐孤零零地坐在偌大的车后座上,声音越来越低。

“其实,”钟关白把车停到一家餐馆门口,“老师也不曾对我说过‘满意’两个字。现在回想起来,说得最多的……是‘再来’。”

贺音徐微微一怔:“父亲对我说得最多的,好像也是……‘再来’。”

他说完,更加难过:“可是,再来的意思……不就是并不满意吗?”

“不。”钟关白说,“不是这样的,那不是评价的话。”

曾经,在他走错路的时候,想要走回来却感到阵痛的时候,在他的记忆与手指都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在他毫无灵感觉得自己写不出一行旋

最新小说: 魔丸一颗全球创世 朱可娃.三世 水浒之开局成了武大郎 饲鬼 无限之我有红衣[gl] 神豪:从金融巨鳄开始 天驱 给六扇门大佬递烟 一妻难求 当双黑成为连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