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家里陪父母。刚刚出门小半天,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们了
他看出她心不在焉。
他漱口之后,优雅傲慢地拿着一块丝帕,轻轻揩拭嘴角。
目光似笑非笑,时不时瞥她一下。
“专心照顾病人。”他意味深长地扬起了唇角,“这一路,你只有我。”
“诶什么”
“呵,没什么。”
终于天黑了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依兰小毛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正在晃晃悠悠地移动。
什、什么啊这是哪里
一层又松又软的鹅绒被包裹着她,躺在这里无论用什么姿势都非常舒服。
她钻钻钻、钻到被子外面一看,发现四壁全是合金金属,一丝丝缝隙都没有。
这是一只焊死的金属盒子
像个监牢她被关起来了依兰四处拱了一遍,发现它是彻底密闭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呜妈妈我要回家”心神错乱的小依兰委屈地哭泣起来。
“当当当。”牢房上传来清脆的敲击声。
“好好享受你的安乐窝。”他的声音带着笑,愉快极了。
隔着合金壁,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
“你不会又躲在里面哭吧”他可恶地大笑起来。
啊哦,被他猜中了。
依兰狠狠把眼泪擦在了鹅绒被里,她没吱声,让他自己唱独角戏。
本来白天喂药的事她还有那么一丝丝愧疚,现在没有了他居然造了个笼子把她关在车里
明天她要找医师谈谈,为了路易大人的身体,能不能试着把汤药加重剂量
她正在恨恨地动脑筋,听到他那可恶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好好找找,我可是给你留了惊喜。”
“诶”
依兰拱起身体,用尾巴左戳戳、右戳戳。
难道有什么开门的机关吗
忽然,她发现两层鹅绒被中间好像夹了个半软不硬的东西。
这是什么
依兰好奇地把尾巴探进去,钩钩钩钩
终于钩出了一个角。
一张老旧的羊皮纸。
“什么啊”她疑惑地眨巴着她虚弱的眼睛。
噌、噌、噌。
她一点一点把它拖了出来。
等等等
一行熟悉的字体露了出来
妮可,老林恩。如果你们见到这封信,那就意味着我已经不在了。
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爱的人
依兰:“”
她听到脑袋里传出嗡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