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天索语气加重,一字一顿地说:
“不站队固然是稳妥的选择,不过,站队若是站得坚决,也会令人欣赏。”
这话里隐隐透着意思敲打的意味,莫朗天心思缜密,自然不会听不出。
他乐呵呵一笑,主动换了个话题:
“少主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石刚会被宗主罚面壁三年。
若是寻常时,以石刚玄武龟家主的身份,罚他面壁三个月,就是顶了天了。”
玉天索面无表情。
爷爷的心思,他大致能猜到。
只是心中始终有一根刺,让他不愿和莫天朗说罢了。
玉天索瞥了一眼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玉竹,示意对方来回答。
玉竹跟随玉天索日久,只是一个眼神,便已然会意。
他理了理衣襟,向莫天朗沉声说道:
“老宗主他之所以重重责罚石刚,是因知道少主一定可以胜过玉天恒。
而石刚是个固执的人,若他自始至终支持玉天恒,必然会对少主在宗门里确立威信产生阻碍,不利于宗门的稳定。”
听了这话,莫天朗不禁对玉竹刮目相看,没想到对方竟也看得如此深远。
他抚掌附和道:
“不愧是玉竹长老,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当浮一大白!
待到三年后,一切都大局已定,那时石刚即使再跳出来对少主指指点点,也不会有人认同了。”
这话说完,玉天朗起身,从墙壁上的暗格里,取出一大坛酒,和两个玉碗。
他一掌拍开酒坛,将玉碗倒满,递到玉天索和玉竹二人手中。
做完这些,他一仰头,将坛中剩余的酒浆一口饮尽。
双手一抱拳,说道:
“莫天朗在此,以这坛酒,预祝少主乘风破浪、大展宏图!”
玉天索听莫天朗这样说,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
他举起玉碗,一气将酒液喝完。
玉天索感受着顺喉而下的暖流,暗道这酒确实不错。
只不过,他此刻兴致缺缺。
便向莫天朗说道:
“今天有些疲乏了,莫长老,我改日再来拜访吧。”
莫朗天听了这话,赶忙起身道:
“少主哪里的话,下次需得是我去拜访您。”
玉天索闻言,向对方一拱手,权当告别。
随即便带着玉竹离开了。
莫天朗望着玉天索渐行渐远的背影,目光深邃,意味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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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索和玉竹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