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声,您没听到吗?”
傅瑾年微微一愣。
紧接着,他掩饰的清清嗓子,“我……这不重要,你有什么事?”
冷安听得一愣一愣的。
碍于傅瑾年周身盘旋着不怒自威的低气压,他不敢过多揣度。
“傅总,刚刚我接到咱们的人密报,傅楠下了飞机,正在来傅家财阀的路上,很快就能到。”
傅瑾年眼睫微垂,挺直高傲的鼻梁无可挑剔,薄唇傲气十足,“傅楠?毕蓉说他下个月回国,怎么提前了?”
冷安分析着,“难道……夫人有其他的计划?”
傅瑾年的冷眸像是猫一样眯了眯,脑海中迅速捕捉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财阀公司在按部就班的运转,但是……有几位持股的高管,接二连三的请假。
傅瑾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联姻只是一个幌子,毕蓉利用‘秦雪珊’这颗棋子分散我的注意力,暗地里觊觎高管手中的股份。”
冷安面容闪过一瞬的忧虑,“难道那些散户的股东,已经将股份甩手抛售?”
傅瑾年微微颔首。
“你亲自去盯着,傅楠一到,带他来见我。”
五分钟后。
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总裁办公室。
“傅瑾年,四年没见,你还是一张冷冰冰的臭脸啊!”傅楠刚迈腿进门,就冷嘲热讽的大声说。
傅瑾年合上笔记本电脑,扬起的冰眸里侵染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厌恶,“你也没变,和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一样,满眼都是不该有的野心。”
傅楠哈哈狂笑两声,将手中的拉杆箱往旁边随手一扔,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里。
“什么叫野心?那是我应得的!我妈和你爸结婚这么多年,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傅瑾年冷漠的望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转动着扳指,讥笑道:“你妈为了争夺家产,能把你‘郑楠’的名字,改成‘傅楠’,还真是煞费苦心。”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傅楠的软肋。
当年毕蓉嫁给傅靖忠的时候,带着一个三岁的儿子。
傅楠至今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只知道那个男人是毕蓉的初恋,两个人未婚先孕,姓郑的狗男人另寻新欢,抛弃了毕蓉。
后来,毕蓉借用着‘董事长秘书’的身份,一步步勾引上了傅靖忠,并且整日吹枕边风,成功博得傅靖忠的同情和怜悯。
傅瑾年的生母去世之后,毕蓉陪伴在傅靖忠的身边嘘寒问暖,几个月后领着儿子再嫁,一年之后给儿子更改了姓氏